女,如此豈不寒了燕子的心?”
“哼!”劉俏冷笑一聲,“什麼寒不寒心?燕子以後有沒有命都不好說!”
她恨聲說著,站了起來。
“姐,咱還是……”
劉洪康一句話沒說完,便被劉俏打斷了,“沒得見死不救!我倒要看看這爛了心肝的呂四,當著我的面,還能不能下得去手!”
她甩了袖子便疾步去了,薛雲卉聽得血液沸騰,看著劉洪康甚是不放心示意孫氏跟去,可小兒子卻趴在孫氏懷裡不丟手。
她連忙道:“我去看看俏姐!”
劉洪康正惴惴不安,自己一個讀書人又不好半夜闖人家院子,這會兒薛雲卉說了,他連忙拜謝。
薛雲卉擺手道不用,三步並兩步地追著劉俏去了。
燕子家關著門,劉俏掄起拳頭砸了好幾下,嘴裡喊著:“燕子,開門!”
起先院子裡沒人應,可劉俏喊得狠了,不一會兒便有了腳步聲。
開門的正是燕子。
烏漆抹黑的夜,燕子臉上便是有淚痕,旁人也看不見,可薛雲卉卻一下子聞到了她身上帶著的酒氣,看到了她頭上散亂的髮髻。
“俏姐……穗穗姐……”
她嗓子啞著,劉俏一聽就火了。
“他又打你了是不是?!下賤坯子,我去同他理論!”
燕子被她這一吼,嚇得哭腔都哆嗦了,“俏姐,沒有,沒有,他沒打我!他喝了點酒,睡下了!”
她急著去拉要闖進門去的劉俏,誰知劉俏心頭那團火卻蹭的一下躥了上去。
“燕子你還護著他?!你再這樣,早晚得被他打死!”
言罷,劉俏一把甩開了燕子的手,闖進了呂家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