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就散了!”鹹子連忙插進來解釋。
魏方急得額頭都出了汗了,“可是他們”
“行了,”袁松越突然出聲打斷了他,“先上去看看再說吧。”
一行人自然道好,快起步子往客棧走去。
袁松越面色越發沉了,步子邁得比平日裡大了越多,周百戶在一旁解釋說不會出事,他也只應了一聲作罷。
不消片刻,就到了。
門是虛掩著的,可門內卻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魏方有些愣,袁松越卻突然一腳踹開了門。
門被踢開,一陣穿堂風捲著些許夜晚的煙火氣息撲面而來。
這股穿堂風,吹得袁松越眼皮跳了幾下。
他抬眼望去,進入眼簾的正是房間盡頭的一扇大開的窗戶。而那黑漆雕花的窗框,有兩個人正懸在其上。
正對著他的是那女人,那個他不多時之前還嘲諷的、一心想著要好好羞辱一番的女人。
而現下,她蹲在窗框之上,似是聞聲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先是一驚,繼而又突然揚起嘴角,朝他一笑。
夜風從她身後吹來,吹得她鬢髮亂飛,在面龐舞動著,像肆意生長的野草一般,映著她高揚的豔豔紅唇,透著明瞭的挑釁。
袁松越一顆心砰得一下墜了下去,只他未來得及有所反應,只見那紅唇輕動了一下,傳出了戰鼓一般乾脆利落的聲音。
“走!”
她一聲令下,袁松越這才目光一閃,注意到了攬著她腰間的一條臂膀,那是男人的臂膀。他看去,正是那個同她綁在一處又挨在一起低聲言語的男人。
而她,此時正一臂用力攀著那男人的肩頭,緊緊地摟著。
袁松越眸色一沉,與此同時窗框突然一陣顫動,發出了吱嘎一聲響。
響聲中,黑窗上瞬間空了,只有濃濃的夜色如潮水般湧了進來。
“追!”他怒了。
那女人竟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