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他服軟來著,到底當年咱有錯處不是麼?那侯爺......還算寬宏大量吧,餓了我幾天就把我放了。”
“福生無量天尊。”梁星唸了一句,大鬆了口氣,“那你怎麼才回來呢?”
薛雲卉道說來話長,“倒是被抓那幾天,遇上那冷成冷侍衛了。”
“他?”梁星瞪了眼。
薛雲卉心道,總算從自己身上揭過去了,連忙又道:“我瞧著那冷成不似你說得那般嚇人,旁敲側擊地問了幾句。”
梁星聽得認真,“那他是什麼樣的呀?”
“他先前似乎是在江湖上混的,混哪邊咱也不知道。後來帶著家中小表弟投靠了......那個瑞平侯爺。這些年他一邊帶孩子,一邊給侯爺當差。他話不多,做事看不出什麼為人尖酸、睚眥必報的心性,他那小表弟還是個性子甚單純的,我捱餓那幾天,多虧這小表弟拿了自家的飯菜救濟我。後來我又隱晦地問了問旁人,說冷侍衛會不會記仇之類,人家說不會。就你說的那個情形吧,多半那冷侍衛是想報恩來著!”
梁星甚是驚訝,半晌沒回過神來。
薛雲卉心道她自己方才那股子驚訝的勁兒還沒過呢,師姐就多驚訝一陣吧,咱們都歇一歇。
果然以梁星那性子,半盞茶的工夫才緩過勁來,薛雲卉這廂已是笑著等她了,“下回見著人家別跑了,指不定人家還請你喝杯茶,敘敘舊。”
梁星木木地點頭,而後又捂著胸口道:“真是放下一塊大石頭!”
薛雲卉笑了她兩聲膽子太小云雲,又道:“今次倒是有一樁事情麻煩師姐,師姐代我去趟京城吧。”
把薛雲滄和衛慕的事同梁星說了,“......我近來還有些俗務纏身,師姐幫幫我吧!”
她實在是不敢進京自投羅網,好在梁星一向好說話,自是沒什麼二話的,薛雲卉當即把如何同衛慕搭上話的法子說了,讓她問一問何時上門合適之類的事情,好生謝了她一番,便下山去了。
同師叔祖道別的時候,薛雲卉很怕她老人家再說出什麼驚世之言來,遠遠地道了別,跑沒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