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薛雲涯挑了眉,“真的假的?那位侯爺不是中軍都督府的嗎?咱們他能管得著?”
“人家可沒說要管,就說了解一番!瑞平侯不是剛從開封來麼?那邊也丟小孩!指不定這位爺也是一路追查過來的!”
薛雲涯想了想,不再說什麼,那河南衛的指揮使和下邊的千戶百戶,這位爺說綁就綁,說殺就殺,區區保定衛所,還能不讓人家插手?
他道:“那張兄這般火急火燎來尋我,也是那侯爺的意思嘍?”
張總旗說是,這邊迎上了等候的兵,牽了馬便交給薛雲涯,“可趕緊的!侯爺可等著呢!”
薛雲涯騎了馬,直奔衛所去了,一路都在琢磨這瑞平侯的事。
如今這瑞平侯同他家中小妹可是定了親又退了親的,他不過是個無名小卒,人家應想不起什麼來,倒是自家妹妹還在保定,回頭自己得提醒她,莫要往人家槍上撞,再被人家想起來那不好的往事,以人家如今的地位,那可是要麻煩的!
薛雲涯這麼深深淺淺地想著,轉眼已經到了衛所。衛所自還有人接應他,指了那邊的指揮使的院子就讓他過去。
指揮使院內院外嚴陣以待,他匆匆進了院門,便瞧見指揮使大人站在屋裡欠身回話。看這架勢,這位侯爺是不會只從旁看看這麼簡單了。他還答應了全真的道士要緊隨其後協助,這位侯爺一插手,還不曉得變成什麼樣?
薛雲涯到了門前,自然有人進屋傳話,傳話的人退出來,他立時便被招了進去。
“下官河間府總旗薛雲涯,見過侯爺,見過指揮使。”他規矩行禮。
保定衛指揮使連忙將他喚了起來,“你從河間府一路追查過來,有何線索快同侯爺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