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種都不會還呢!
“皇商們畢竟功勞不小,我大清是絕不能虧待他們的!”
孝莊笑了笑,道:“等西南平定了,天下之事也就有了一個結果,等到了那個時候,江南有的是銀子,哀家和皇上不至於連皇商們的六百萬都需要拖欠。”
此言一出,鰲拜等人也笑了。
李自成在北京就夾出了七千萬兩。
江南這地方,咱大清要是不顧一切,刮出個四萬萬五千萬兩都輕輕鬆鬆!
只是銀子這東西,得細水長流,刮太多了反而會適得其反。
畢竟得社會秩序穩定,銀子才是銀子。
所以對付江南士紳得可持續性發展,不能操之過急,用力過猛。
不過區區六百萬而已。
要是西南平定了,隨便興幾個大案,分分鐘就能刮出來了。
對於咱大清來說,只要天下一統,什麼事都不是事了。
就這樣,咱大清應對天下局勢的方法敲定了。
在西南讓羅託和趙布泰打起精神,提防著局勢。
在江南,整頓江防,派遣援軍,應對鄭成功的進攻。
在兩廣,對尚可喜和耿繼茂的遭遇睜一隻閉一隻眼,全力招撫孫可望。
準備用收咱大明欠稅收上來的五百萬,讓孫國主帶兵入滇。
只是咱大清不知道的是,他們準備用咱大明朝的欠稅去打大明。
而孫國主也準備用咱大清用大明欠稅收上來的銀子,去打咱大清。
這裡面的彎彎道道,就看誰更奸詐,更不要臉了。
咱大清厚顏無恥地讓江南士紳交大明朝的欠稅,把咱大明沒本事收上來的銀子收了上來。
再把這些銀子用來寵絡孫國主,讓孫國主帶兵去打大明。
而孫國主則是對這五百萬大明的欠稅,有了全新的安排。
準備北上湖廣拿到手後,用於攻打大清。
在大清和孫國主兩方不要臉的算計中,時間進入了七月。
lt;div css=tadvgt; 在這個最炎熱的月份,明清雙方的態勢逐漸開始逆轉。
四川,重慶。
一面面染血的軍旗折斷,無數死屍堆積在城下。
“督師,我們撤吧,老塔和老黨他們已經敗了,這兩日吳三桂的兵馬就能抵達這裡,再不撤我們就走不了。”劉體純嘆了一口氣。
他和賀珍、黨守素、塔天寶、王光興、譚文、譚弘、譚詣等人聯手,足足八營兵馬,聯兵西上,攻打重慶。
此戰明軍共計有五萬餘眾,兵力遠勝於重慶城中的清軍。
只可惜順軍餘部雖然有許多陝甘老卒,劉體純等人又是能征善戰之輩。
賀珍更是曾經擊敗李定國。
然而他們這些人的部隊長期侷促於夔東山區。
錢糧匱乏,裝備殘缺。
在長期的消耗下,不少順軍戰士的體質已經下滑嚴重。
常年的缺衣少食,讓這數萬兵馬已經退出了一流軍隊的行列。
而鳥銃、盔甲、弓箭的難以補充,更是進一步加劇了順軍戰力的下滑。
不過即便如此,以順軍餘部的實力,在野戰中殲滅重慶的這幾千清軍,依舊不在話下。
只可惜,這幾千清軍不在野外,而是在堅城重慶之中。
順軍在昔日的大撤退中,就已經丟光了所有的重型火炮。
昔日李過等人之所以久攻荊州不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而劉體純等人雖然在夔東地區雖然經營了十年。
可夔東物少民貧,他們即便努力的籌措,也難以重新補充重炮。
所以在重慶城下,劉體純等人雖然百般攻打,但在缺乏火力的條件下。
明軍鏖戰十餘日,重慶仍舊無法破城。
“皖國公,大軍就不能再組織一次攻城嗎?”
文安之望著殘破的重慶城嘆氣道:“我軍已經組織了數十次進攻,城內的韃子已經傷亡慘重,只要再打一次,此城必下!”
“等拿下了重慶,我軍據城而守,吳三桂必定拿我們沒辦法。”
“督師,來不及了。”
譚文喪氣道:“我軍的火藥、箭矢已經將盡,大軍計程車氣也已經低落,若是再次強攻,只怕破城的希望依舊不大。”
“縱使能夠破城,缺乏火藥和箭矢,我軍也根本抵擋不住吳三桂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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