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面對逼近的綠營步兵,駕前軍士兵讓開了道路。
將向前佈置的紅衣炮直接對準了綠營兵的方陣。
眼前的一幕讓不少綠營兵臉色刷白。
很多軍官甚至大吃了一驚。
“點火。”一聲聲令下。
大批紅衣炮的火繩被點燃,陣陣白煙冒出。
轟的一聲,一枚六磅炮彈猛然轟出。
剎那間,一名綠營兵的胸膛被擊中。
身上的棉甲宛如紙片一樣被撕碎。
整個人的身體迸裂開來,化為了一塊塊殘片。
在擊殺這名綠營士兵後,炮彈並沒有停止,又砸在了第二名、第三名……綠營兵身上。
待這枚炮彈動能耗盡,一條血線出現在綠營方陣之中。
雖然實心彈論殺傷威力往往不如開花彈,但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實心彈能夠發揮出來的威力卻要比開花彈要強。
如果是曲射的話,實心彈最多砸死個把人,而開花彈卻能炸一片。
但是在眼前的情況下,綠營兵們排成了密密麻麻的方陣。
紅衣炮的實心彈,一打就是一條血線!
如此驚人的殺傷,就算這個時代有大型開花彈能夠讓紅衣炮發射,其效果只怕也不及吧。
一聲聲巨響響起,駕前軍的紅衣炮對準了綠營兵打出了第一輪火力。
在重炮的轟擊下,大批綠營兵被打成了碎片,其下場悽慘無比。
“不要亂,快速前進,不要讓西賊的大炮再次開火!”大批清軍軍官呼喊。
綠營兵鼓起勇氣,維持陣型繼續前行。
就在這時,駕前軍中的佛郎機炮和虎蹲炮開始開火。
大批炮彈如雨點般砸向了清軍中。
砰的一聲,一發由虎蹲炮發射的開花彈在清軍的陣中炸開,當即就殺傷了數名清軍。
轟的一聲,一枚大型佛朗機炮擊碎了一輛清軍的盾車,打死了兩名清軍士兵。
綠營士兵在軍官的組織和軍紀的約束嚇,頂著駕前軍的炮火,竭力前行。
終究殺到了駕前軍的面前。
“歸隊,接戰!”一名名駕前軍軍官大喝出聲。
駕前軍的火炮迅速停止射擊,大陣復原。
雙方的弓箭手和火槍手開始交火。
砰砰砰——
咻咻咻——
戰場上,箭如雨下,槍如密林。
無數綠營兵和駕前軍士兵倒在了慘烈的交火下。
清軍的硬弓射殺了大批駕前軍士兵,而駕前軍斑鳩銃也轟死了大批綠營兵。
“殺!”
“殺!”
“殺!”
震耳欲聾的喊殺聲響起,經過遠端火力的慘烈交手。
雙方到了短兵相接的時刻了。
剎那間,無數杆長矛拼命刺出,駕前軍和綠營的長矛手們進行了慘烈的推矛戰。
只見在密集的長矛中,無數駕前軍戰士被刺成了血人,倒在了綠營兵的面前。
而與此同時駕前軍也還以顏色,刺死了大批綠營士兵。
戰場上,喊殺聲,哀嚎聲,驚恐聲交加,鉤勒出了一副血色的畫面。
清軍長矛手的背後,大批弓箭手引弓向上,拋射出了一陣箭雨。
一瞬間,大批駕前軍士兵在這輪箭雨中被射死射傷無數。
而駕前軍中的弓箭手們也竭力反擊,拋射箭矢。
然而為數眾多的火槍手們卻陷入了尷尬地的地步。
弓箭可以拋射,但火槍卻是難以進行。
只是話雖如此,大批火槍仍舊打響。
駕前軍中的火槍手們或找準間隙,對著綠營長矛手進行直接轟擊,或向天開槍,弄出聲勢。
來向前方正在奮戰的長矛手們彰顯自己的存在,鼓舞士氣。
“國主,讓我帶著驍騎鎮出擊吧。”
孫可望的龍旗下,張勝急匆匆地趕來請命道。
“國主,若是我軍騎兵主力從側翼出擊,必可擊潰這數萬清軍!”張虎也連忙開口道。
“不準!”孫可望大喝道:“綠營殺再多也是無用!”
“現在順軍即將來援,拖下去著急的只會是多尼,而不是我孫可望!”
“滿蒙八旗不出,我軍的騎兵主力孤絕不會投入!”
張勝和張虎聞言只得領命。
現在數萬綠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