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楚霸王姍姍來遲。楚霸王一眼看見木笛懷裡多了一個孩子,就問;“哪來的小丫頭”?
此時的木笛眉頭深鎖,正在為以後怎麼照顧這小丫頭髮愁,就伸手指了指找到小丫頭的山頭說;“在山裡發現的”。
楚霸王滿臉懷疑的在木笛身邊坐倒,見小丫頭在木笛懷裡睡著了雙手還捏著弓弦,習慣了一本正經的臉上難掩愛意,很難得的開玩笑說;“好福氣啊,我看她把你當爸爸囉”。
木笛看了一眼懷裡安睡的小丫頭,表情無奈的說;“她媽媽大概已經死了,我想收養她。不過,我感覺得這事有點奇怪。你回來之前我甚至故意攻擊過她,想要看一看戰鬥記錄裡的對她的資料顯示。結果,卻只是一堆問號,這種情況你見過嗎”?木笛向楚霸王道出心中的疑惑。
“而且她還一個人出現在深山老林裡,對於一個小女孩而言,這根本不符合邏輯,是嗎”?楚霸王顯然也早就往這方面想過,所以就代木笛說出了下面的話。
木笛一臉深思的點點頭說;”我是在一個通往地下的洞穴入口發現她的。之前她一直在喊救命。我趕到的時候,那個洞穴已經開始塌陷了,當時她一直看著那個洞穴裡面。後來他告訴我,媽媽沒了。所以我認為,她媽媽死在了那個地穴下面”。不過很奇怪的是,那個地穴既不像獵人進山過夜的茅屋,也不是水井。我都快想了快一個小時了,也沒分析出她的可能的身份。這種情況,你怎麼看”?
楚霸王聽完,也微微皺起了眉頭,試著分析說;“這倒真是費解了,誰會帶個小女孩進山呢?你說的那個地穴似乎有古怪。她媽媽下去要幹什麼?從正常情況分析,不大可能是掉下去的,所以應該是有原因需要自己要下去。可是把這麼小的孩子放上面就不怕被野獸吃了嗎?我想,如果真的要答案的話,我們或許應該去那個地穴仔細看看”。
思索一個小時,木笛早就有這個想法了,既然自己的搭檔也同意了,木笛就點頭說;“去自然是要去一趟,不過我們得先想辦法安頓好她”。木笛用手輕輕理順還在睡夢中的小丫頭髮絲說。
楚霸王會意,微微笑著點頭同意。
因為小丫頭的緣故,兩人不得不改變這的時間以來的旅行式的遊戲方式,打算在附近找個部落落腳,然後再從長計議。
這裡就近的部落有三四個,其中兩個部落稍大,不過兩人並沒有特意的挑選去哪裡。畢竟只是原始社會,生產力和社會文化都很簡陋。就能建築來說,這裡的建築風格古拙而原始,主要特點是在山腳或是平原地帶圍著一個祭壇雜亂無章的搭起許多草蓬屋,看上去,多少算有了些人類生活的意味。
民族概念都沒有形成,就更不會有民族情緒的問題了。所以,在兩人而言,依附哪個勢力都說的過去。不過社會形態簡陋並不代表沒有人,而且情況正好相反,因為玩家的大量湧入,各個部落裡都已經人滿為患。這反倒造成了一種與社會定位不協調的繁榮,木笛認為,這大概要歸結為遊戲外部宣傳的太好,造成了這種令設計者都始料未及的尷尬狀態。
現階段沒有客棧,木笛只能抱著小丫頭和楚霸王在這個被選中的原始部落裡漫步閒逛。兩人此時都在為小丫頭該怎麼安置而苦惱,畢竟帶著一個“拖油瓶”玩遊戲實在有些束手束腳。走著走著,兩人就見一個身著單薄的虎紋皮衣,面上塗著青褐色油彩紋飾,用串滿獸牙的皮繩把長髮束成一個馬尾辮子的中年人向兩人走來,然後不知所云的在兩人面前拜倒,語氣恭敬無比的頌道;“山神在上,洛澤族祭祀“勾冉”讚頌您的恩德”。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不光讓木笛個楚霸王兩個當事人當場愣住了,就連在場的所有玩家也都驚奇無比的看向兩人。其他的系統人物則在祭祀“勾冉”說完這些話後,也相繼表情驚恐的俯身跪倒。
木笛一頭霧水,之好扭頭看向楚霸王,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陣,還是沒鬧明白怎麼回事。話說林子大了,鳥都有。這時候有個看上去長相猥瑣的玩家自來熟的走來就問木笛說;“喂,老弟,混的不錯啊,咋成山神啦”?
木笛扭頭看著那個調侃的玩家,一臉的無奈表情,本想向他打聽一下這裡的情況,卻不料跪在身前的祭祀“勾冉”一聲暴喝道;“大膽,山神在上,你們還不快快跪下,難道是想叛族嗎”?
那多嘴的玩家當即被喝的一愣,看著跪著的祭祀聲色俱厲,心裡那個鬱悶哪:同樣的是玩家,咋待遇差別就那麼大捏?形勢尷尬異常,那討了個沒趣的玩家就只好用略帶哀求的眼神看向木笛,一臉苦瓜色說;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