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住民害怕祁普,她要是想試探出資訊,最好讓兩者沒有任何關聯。
她最好選擇不在時有所行動。
林北北抿了抿唇,聽起來有點偷偷摸摸的樣子。
她轉過身子,祁普變回邋里邋遢的模樣。
林北北腦瓜子混亂,她根本不知道祁普什麼時候會突然出現。
而她沒注意到祁普拉著她手回屋時,背後房屋邊上,多了個人影。
徐思大驚失色,這就是她通關的方法嗎?
回到屋內,林北北正想著怎麼與祁普溝通時,卻發現他突然不見了。
“祁普?”
他怎麼跟個鬼一樣。
林北北腦袋裡剛閃過這個念頭,忍不住心裡感慨,他好像確實也不是人。
祁普不在這裡,她正好可以去調查一下。
村長所知道的應該最多。
如果事情有變化,她就只能作死了。
離開屋子,寒風四起,樹葉沙沙作響,村長家亮起紅燈,靠近一看,是紅色的燈籠。
村民們齊刷刷的站在村長家兩邊,似在等著什麼。
大紅燈籠旁邊的“喜”字格外顯眼,地上鋪著紅色地毯。
這時,一個凳子腳綁著棍子的簡易轎子上坐著一個披著紅蓋頭、體型較為圓潤的新娘。
新娘的指甲塗著七彩的顏色,途徑之處流下些許腥臭味。
臭味沾染上面板的一刻,怎麼也洗不乾淨。
萬事通的人在暗中觀察,顧安格外注意林北北的一舉一動,他想知道她會在這個時候做些什麼。
卻沒想到林北北直接上前,“你們在舉行婚禮嗎?新郎呢,我怎麼沒看到新郎呀?”
沈意無法理解,“她瘋了?”
而對於林北北來說,她只能趁著祁普不在時最大可能的進行試探,後面的任務不管是獻祭還是村子,都與這裡大有相關。
她不如跟之前一樣,先與眾人相識。
見無人搭理自己,林北北手握鐵鏟踩在紅地毯擋著路,“我說,你們理理我呀。”
抬轎子的村民眼睛瞪的渾圓,轎子壓的它們肩膀向下凹陷,它們只想趕緊將其放下。
路被擋住,它們卻不能拐彎。
村長在屋子裡直直的盯著林北北,她怎會知道這個事情?
她真是村子的一份子嗎,這不可能。
結婚現場無法中斷,它們無法做出違背當前情況的事情。
它只能開口,“你在破壞婚禮。”
只要林北北一動手,自己就能以阻止為由進行攻擊,等到婚禮結束,她就會死在自己手下。
但是林北北面帶微笑,“我只是想看看新郎呀,哦,我知道了,你想讓我破壞婚禮?他們說你喜歡的其實不是這一家的新郎,村長,我可以幫你哦。”
村長,“???”
抬轎的村民肩膀被壓的向下凹陷,此刻正憤怒的盯著林北北。
林北北卻只看向村長,“村長,你告訴我,你還想讓我破壞婚禮嗎?”
村長咬牙切齒,她很聰明,三言兩語就把責任推到它身上,真假在這個時候根本無關緊要。
重要的是它的言論。
見其遲遲沒有動靜,林北北乖巧的讓開一條路。
新郎此刻穿著紅衣睜著大眼睛帶著笑容的躺在床上,新娘下轎子後走進屋裡,緩緩靠近,解開紅蓋子,露出佔滿下半邊臉的嘴巴。
它低頭貪婪的聞著新郎的味道,正準備好好品嚐時,林北北正好擠了過來。
並且好奇的湊近盯著自己。
“你會先吃哪裡?”
新娘,“…”
林北北伸手在空中比劃著圈圈,“你吃內臟嗎?還是要清理乾淨,吶,你吃給我看看吧,我還沒看過現場直播呢。”
新娘表示,它也沒見過有活人滿懷期待的看著自己。
它別無選擇,一口咬下新郎的手臂,卻被林北北一鐵鏟敲打。
它眼睛瞪的渾圓,扭頭怒視瞪著她。
林北北卻一臉不滿,“你如果想吃爪子,應該先咬下指頭的肉,慢慢吸吮,品嚐。”
“你這樣子跟浪費糧食有什麼區別?”
汁水都露出來了。
就像她吃無骨雞爪一樣。
新娘,“???”
她在教它吃飯?
“嗤嗤。”
不過她打斷了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