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先在院子裡轉幾圈。
今天小細犬難得沒有跑出去野,而是一直乖乖的跟在林白榆身邊,和逢秋一塊成為林白榆的左右護法。
至於小東子,見林白榆這兒暫時不需要他了,他就直接出門去打聽訊息。
和逢秋不一樣,小東子已經在安樂所待了將近五年的時間了,所以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人脈的,更何況即便他現在在林白榆身邊當差,但是在其他人看來,小東子依然和他們一樣都是安樂所的人。
所以由他來打聽訊息確實是比逢秋要方便得多,而且也沒有逢秋那麼引人注意。
……
經過小東子的打聽後,雖然沒有查到究竟是誰給蘇全送包裹的,但是他也打聽到了一個重要的訊息。
“格格,原來在您來到安樂所之後,毓慶宮已經派人來過兩次了。”小東子對林白榆道,“但是知道這件事的人卻很少,因為蘇公公不允許知情人把訊息傳出來,奴才也是因為跟蘇公公院裡的一個小太監是同鄉,所以才從他口中套出這件事的。”
聞言,林白榆的神色沒有多少意外,只問小東子一句:“毓慶宮的人分別是什麼時候來的?”
小東子老實回答了,這兩個時間他有一個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是他來林白榆的院子當差的第一天。
對於這個時間,林白榆也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天是她穿過來之後第一次能夠下床走動的日子。
林白榆又問:“毓慶宮的人只見了蘇全一個人?”
小東子點頭:“是,奴才從蘇公公的院子離開後,又去了一趟葉大夫那兒,確定了他沒有見過毓慶宮派來的人,不僅如此,奴才還意外得知一個訊息。”
“什麼?”
“原來在蘇公公兩次見毓慶宮派來的人時,他的乾兒子小松子曾在葉大夫的住處附近出現過。”小東子雖然沒有打聽到小松子出現在葉大夫住處附近的目的,但是他有所猜測,“奴才懷疑他的出現應該是擔心葉大夫會和毓慶宮的人碰上。”
雖然葉大夫年紀大了,但是到底是外男,所以他的住處被安排得離林白榆的院子很遠,不過和蘇全的院子倒是離得挺近的。
林白榆沒去過葉大夫的住處,更不知道蘇全的院子在哪兒,但是聽小東子一補充,她就明白他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
“蘇公公這也太過分了!”雖然早就從林白榆那兒知道蘇全十有八九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這會兒聽到小東子說的這些事,逢秋還是氣憤不已,“他這麼做就不怕事情有敗露的一天嗎?”
“富貴險中求。”林白榆道,“小東子不是說了嘛,蘇全貪財嘛。”
所以蘇全會幹出這種兩頭瞞的事情,好像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逢秋問:“格格,您覺得收買蘇公公的人會不會就是之前害您的人?”
“不好說。”因為之前害原主的那個人比較直接,直接到一出手就要了原主的命,而蘇全似乎沒有打算要她的命,僅僅只是想阻止她和毓慶宮的接觸而已。
不過手段不同不代表目的不同。
這些天林白榆其實認真思考過,最後覺得原主會被人害了,很有可能是別人覺得她礙了自己的路了。
畢竟原主初入毓慶宮,除了跟一塊進毓慶宮,又被分到同一個院子的王格格接觸稍微多了那麼一點之外,跟毓慶宮的其他人並不熟,接觸都不多,又怎麼可能結仇?
原主更沒有在毓慶宮撞破過誰的壞事、醜事,不存在被人殺人滅口的可能。
還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她身上這些紅疹。
原主生病和過敏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她是先生病了一段時間,後面才過敏的。
對方如此畫蛇添足的舉動,讓林白榆更加確定對方意在毀了原主的臉,好讓原主失去承寵的機會。
想到無辜早逝的原主,林白榆覺得紫禁城的風水還真的是有夠咬人的。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逢秋想起小東子剛剛說的話,突然一臉期待地看著林白榆道,“格格,既然您來安樂所這些天,毓慶宮就派人來過兩次了,那麼就說明太子爺和太子妃還是很關心您的,要不然我們想辦法向太子爺和太子妃求助吧?”
她想,要是讓太子爺和太子妃知道有人要害他們格格的話,他們定不會坐視不管吧?
林白榆卻覺得逢秋有點天真:“既然蘇全都能讓毓慶宮派來的人見不到我,那麼又怎麼可能會讓我們有機會向太子爺和太子妃求助?”
“更何況我們在安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