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剛才從葉家出來就一直不高興,能告訴我肆言哥告訴我葉肆言跟你說了什麼?”
“雖然我喜歡葉肆言,但是在我心裡,爸爸媽媽才是最重要的人,爸爸您不開心,能告訴我原因,給個機會我將功贖罪嗎?”
到底是自己投入最多精力和期待的孩子。
裴櫻認錯態度端正,裴聞的氣消了不少,但臉色依然沒法好起來。
“葉培璽發朋友圈了,安羽送他的是秦大師的萬里江山圖,不是你說的什麼699一幅的畫!。”
“還有,肆言要和裴家切割了,你看著辦吧。”
裴聞繃著一張臉,落下最終的通牒:
“如果你沒辦法阻止肆言收回這個決定,裴家繼承人的事,你就別想了。”
聞言,裴櫻和徐歌闌雙雙變了臉色。
裴聞和徐歌闌就生了裴櫻一個孩子。
不讓裴櫻來做繼承人。
讓誰來做?
與此同時。
京城黑市高層已經炸開鍋。
“廢物!連幅畫都看不住,養你們有何用!”
“那是秦大師的畫,你們知道那幅畫值多少錢嗎?!”
“三個億!”
“你們知道三個億是多少錢嗎?!”
寸頭被掌櫃推出來擋槍。
“老劉,畫是從你手上流出去的,你好好想想要怎麼跟大當家交代。”
“我都不明白你到底怎麼想的,又不是第一天在黑市打工,賣出去之前你怎麼都不確認一下?!”
在黑市混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秦大師。
但是秦大師生前的畫作極少,件件都是大作。
除了收進博物館的那些,剩下的基本都在各個著名藏家手裡。
如今市場上沒有流通的作品。
誰能想到會有漏網之魚出現在黑市。
寸頭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他守的這個攤位上的價格是店裡定的,他最多自己憑本事加價。
如果他早知道那姑娘手上拿的是秦大師的作品,他按秦大師的價格去賣,那他豈不是發達了?
但他知道,這也只是想想。
就算真的按正常價格賣出,上頭髮現了也絕對會讓他吐出來。
店裡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店裡地位最低,賺大錢的產品沒他份,現在賣虧了,就賴他。
眼看掌櫃想把鍋甩給他,寸頭也怒了。
“唐天明你別他媽一天天欺負老實人,老子在你這就沒賺過幾個錢,還想讓我背黑鍋?!”
“我就是個普通打工仔,不識貨很正常。”
“你就不一樣了,你可是店裡的掌櫃,店裡所有的東西都是過你的眼才賣出去的。”
“連秦大師的話你都看不出來,你這掌櫃當得也”
老劉嘖嘖兩聲:“大掌櫃你別介意,我這個人就是說話比較直,沒什麼惡意。”
“我就是想說,連幾百塊的畫和上億的畫都沒能看出差別,我覺得你這掌櫃當的跟我們這些小嘍囉也沒什麼分別。”
“嗐,我覺得穩妥起見,上頭最好還是重新安排一個眼睛毒辣的人下來當掌櫃,比較不容易虧錢。”
唐天明被老劉說得火冒三丈,他更怕上頭會把老劉這話聽進去。
他在這店裡當掌櫃這些年,也積累了不少人脈,讓他在黑市混得如魚得水。
若是因為一幅畫被撤了掌櫃的職務,讓他這臉往哪擱!
唐天明想起那個被安羽打傷的男人。
當即給上頭允諾:“老闆放心,我一定會把畫追回來的!”
那可是價值上億的畫,就算上頭沒給到壓力下來,唐天明也誓必要追回來。
梁鑫當初跟著安羽進黑市時,看她個姑娘家家的,壓根沒將她放在眼裡。
所以他單槍匹馬就進來了。
沒想到安羽是個硬茬,將他打倒起不來。
他打電話給好幾位朋友求救。
卻因為驗資沒過關,壓根進不來。
加上他在黑市是生面孔,又沒什麼背景,黑市的人壓根不搭理他。
最後他流在地上的血跡都變黑了,他才咬咬牙給吳梅打電話。
只說了讓她來救他。
絕口不提自己是被安羽打倒的。
畢竟是收了吳梅100萬去解決安羽。
如果被吳梅知道他連安羽都打不過,怕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