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很快調整好情緒,笑著對江千歲說:“看來我們只能下次再見了,小千歲。”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別耽誤我登機。”
江千歲不耐煩地揮揮手,彷彿在趕什麼瘟神一樣。
顧言深也不惱,只是笑眯眯地看著她,那眼神溫柔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傅嶼年見狀,不動聲色地擋在江千歲面前,隔絕了顧言深的目光。
他臉上帶著一絲禮貌的微笑,語氣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淡:“顧總,我們先走了,再見。”
顧言深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他點點頭,目送著江千歲和傅嶼年等人走進登機通道,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不見,才收回目光。
他轉身準備離開,卻在轉身的瞬間,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眼神變得幽深莫測起來。
江千歲拖著行李箱走向登機口,許佳業屁顛屁顛地跟在她身後,還不忘回頭對顧言深做了個鬼臉。
傅嶼年看著他們的背影,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因為一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而感到如此不安。
“你和顧言深,關係很好?”
傅嶼年語氣平靜地問道,但熟悉他的人都能聽出他語氣中的壓抑。
“嗯,他人很好的,從小就很照顧我。”
江千歲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自顧自地說著,語氣裡帶著一絲懷念。
“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傅嶼年的聲音又低了幾分。
“是啊,我們兩家住得很近,小時候經常一起玩。”
江千歲笑了笑,腦海中浮現出許多兒時的畫面,都是關於她和顧言深的快樂回憶。
傅嶼年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後,周身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登機後,江千歲和許佳業並排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