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而傅嶼年則是一臉淡定地喝著茶,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怎麼了這是?”江千歲好奇地問道。
白君瑜看到她回來,立刻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江老師,你可算回來了,傅老師他欺負我!”
“哦?”江千歲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他怎麼欺負你了?”
“他……”白君瑜剛想告狀,突然意識到什麼,猛地閉上了嘴巴,然後一臉神秘地說道,“沒什麼,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不方便告訴你。”
江千歲:“……”
這小子,又在搞什麼鬼?
江千歲的好奇心像被點燃的火柴,熊熊燃燒。
白君瑜那句“男人之間的秘密”就像一團迷霧,勾得她心癢難耐。
她用手肘捅了捅巫溪元,擠眉弄眼地示意她一起去看熱鬧。
“走著!”
巫溪元最愛湊這種熱鬧,立馬來了精神,兩人貓著腰躲到了一根巨大的羅馬柱後面,活像兩隻準備偷襲獵物的花豹。
白君瑜還在對著傅嶼年生悶氣,他像一隻炸毛的波斯貓,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反觀傅嶼年,依舊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手裡捧著一本考古學的書,彷彿外界的一切都無法打擾到他。
“你說,他倆到底怎麼了?”江千歲壓低了聲音,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該不會是因為我吧?”
“切,就你?別自作多情了!”巫溪元毫不留情地打擊她,“依我看,他倆的關係肯定不簡單!”
“不簡單?怎麼個不簡單法?”江千歲來了興致,看著面前的兩人。
恨不得巫溪元現在就化身預言家,給她算上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