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從聞淡淡地瞥了許佳業一眼。
“怎麼,你心疼了?”
“我心疼她?我心疼你個頭!”許佳業差點被嗆到,連忙擺手否認,“我只是覺得,娛樂圈嘛,水至清則無魚,偶爾也要給別人留條活路……”
“活路是自己爭取的,不是別人施捨的。”
傅嶼年雙手撐在後面不屑道。
“呵,沒想到這白蓮花私底下這麼精彩啊!”
溫溪翻看著那些照片和資料,忍不住咋舌。
“嘖嘖嘖,這要是爆出去,估計夠她喝一壺的了。”
“我已經讓人把她背後的金主解決了,以後她應該沒機會再出來蹦躂了。”
傅嶼年淡淡地說道,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江千歲這才知道原來傅嶼年背地裡為自己做了這麼多,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她抬起頭,目光復雜地看著傅嶼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傅嶼年看著江千歲,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怎麼,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了?”
“誰……誰感動了!”江千歲慌忙別過頭去,掩飾著自己的心慌意亂,“我只是……只是覺得你速度還挺快。”
“對付這種人,就應該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傅嶼年語氣平淡,但其中的冷冽卻讓在座的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溫溪和巫溪元對視一眼,默契地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低頭吃菜。
“哎,你們說,這白嬌嬌也算個美女吧,怎麼就偏偏想不開要去當小三呢?”
溫溪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誰知道呢,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人至賤則無敵’吧。”
巫溪元聳聳肩,不以為然地說道。
“我看啊,她是嫉妒我們家歲歲長得比她漂亮,人氣比她高,所以才想方設法地想要搞垮歲歲。”
溫溪一臉篤定地說道。
“你呀,就別瞎猜了。”江千歲無奈地搖搖頭,“也許人家只是單純地喜歡錢呢?”
“切,喜歡錢就直接說唄,幹嘛還要裝出一副清純小白花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噁心!”
溫溪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地說道。
“好了,不說她了,掃興。”江千歲夾起一塊毛肚放進鍋裡,轉移話題道,“我們還是聊點別的吧。”
“對對對,吃飯吃飯。”巫溪元也附和道,“來,傅大少爺,我敬你一杯,謝謝你這次幫了歲歲這麼大的忙。”
傅嶼年端起酒杯,與巫溪元碰了一下,“都是朋友,應該的。”
……
“走吧,我送你回去。”
傅嶼年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動作自然地牽起江千歲的手腕。
“啊?”
江千歲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傅嶼年帶出了火鍋店。
溫溪和巫溪元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意味深長地對視一眼,默契地沒有說話。
江千歲掙扎了一下,但傅嶼年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牢牢地禁錮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別鬧。”
傅嶼年低頭看了她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寵溺的無奈。
江千歲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反應有些過激了,只好乖乖地任由他牽著走。
兩人並肩走在夜晚的街頭,路燈將他們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長,一股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悄然蔓延。
“那個……”
江千歲想打破這讓她有些心慌的沉默,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嗯?”
傅嶼年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她,眼神溫柔得彷彿能溺死人。
“沒什麼……”江千歲被他看得心跳加速,慌亂地移開視線,小聲嘟囔道,“我只是想說……謝謝你。”
傅嶼年看著她這副害羞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
傅嶼年輕晃著手中的車鑰匙,語氣帶著幾分戲謔。
“走吧,江大小姐,需要我送你回家嗎?可別在哪個犄角旮旯被狗仔蹲著了,明天的頭條可就精彩了。”
江千歲白了他一眼,故作嫌棄地揮揮手。
“傅大少爺,您可快走吧,看見您這張帥臉我就來氣,怕自己忍不住犯花痴。”
嘴上說著嫌棄,江千歲還是坐進了傅嶼年的車裡。
車廂裡瀰漫著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混合著火鍋的香氣,竟然意外的和諧。
一路上,兩人有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