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小姐,請你說話放尊重點。我們是什麼樣的人,不需要你來評判。”
“怎麼?被我說中痛處了?惱羞成怒了?”
巫溪元挑釁地看向傅嶼年。
“你……”
傅嶼年正要發作,卻被江千歲拉住了衣角。
“算了,別跟她一般見識。”
江千歲輕聲說道。
傅嶼年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看了巫溪元一眼,轉身對司機說:“師傅,附近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借宿?”
司機搖搖頭。
“這條路我很少走,不太清楚,不過前面不遠處好像有個破廟,我們可以去看看。”
“好,我們現在就去。”
傅嶼年當機立斷,現在天色已晚,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息,明天再想辦法聯絡外界。
三人下車,頂著寒風,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司機指的方向走去。
……
破廟年久失修,搖搖欲墜,看起來隨時都可能坍塌。
“這地方能住人嗎?”
江千歲看著眼前破敗的景象,不禁有些擔憂。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傅嶼年環顧四周,眉頭緊鎖,“我們先進去看看吧。”
三人走進破廟,發現裡面只有一尊殘破的神像,地面上滿是灰塵和雜草。
傅嶼年擔心江千歲的身體,便主動承擔了清理的工作。
他捲起袖子,拿起掃帚開始打掃,動作嫻熟自然,一點也沒有大明星的架子。
江千歲看著傅嶼年忙碌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你在想什麼?”
傅嶼年清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江千歲嚇了一跳,猛地回頭,卻不小心撞進了傅嶼年深邃的眸子中……
江千歲的臉頰滾燙,心跳聲大得彷彿擂鼓,她慌亂地避開傅嶼年的目光。
眼神飄忽不定,最後落在自己沾著泥土的鞋尖上。
傅嶼年看著她這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咳咳。”
傅嶼年輕咳一聲,打破了這微妙的沉默。
他走到神像前,隨手拂去神像身上的灰塵,語氣帶著一絲調侃。
“這尊神像雕工倒是不錯,可惜這廟,破得有點兒意思。”
江千歲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本緊張的心情也放鬆了幾分,忍不住笑出聲來。
“是啊,也不知道這廟裡供奉的是哪位神仙,香火這麼慘淡。”
“說不定是位專管姻緣的神仙呢。”
傅嶼年轉頭看她,眼裡帶著一絲促狹的笑意。
江千歲臉更紅了,小聲反駁:“怎麼可能,這荒郊野嶺的,誰會來這裡求姻緣啊。”
傅嶼年看著她羞怯的樣子,心情大好,也沒再繼續逗她。
“第一次參加這種型別的綜藝,感覺怎麼樣?會不會不適應?”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傅嶼年主動開口問道。
“嗯……還挺新鮮的。”江千歲在他對面坐下,想了想說,“雖然條件艱苦了點,但能接觸到真實的考古現場,還是挺讓人興奮的。”
“你一直對考古很感興趣?”傅嶼年看著她,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
“是啊,”江千歲點點頭,眼裡閃著光芒,“我從小就喜歡看那些關於歷史和考古的書籍,總覺得那些塵封的文物背後,隱藏著無數的故事,等著我們去發現,去解讀。”
她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起自己曾經參與過的一些考古專案,以及那些讓她難忘的經歷。
傅嶼年安靜地聽著,偶爾會插上一兩句,引導她說下去。不知不覺間,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許多。
“考古本來就很辛苦,何況這次是在條件惡劣的沙漠戈壁。”傅嶼年語氣溫和,“你堅持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得到傅嶼年的肯定,江千歲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
“其實也沒什麼,我從小就對考古很感興趣,覺得能從那些殘破的文物中窺探到歷史的痕跡,是一件特別神奇的事情。”
說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江千歲的話匣子一下就被開啟了。
她滔滔不絕地和傅嶼年分享起自己小時候的考古經歷。
從挖蚯蚓誤挖到古董碎片,到廢寢忘食地研究古文字,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掏出來給傅嶼年看。
傅嶼年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耐煩,反而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