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著抱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這架到底還打不打?
眾人今天是不得不服,確實,第一第二的節目都要歸功於他。
何金生愈加難受,擺手讓梁煥不要亂髮言,驚怒的看向王鳴之……
“我為了這場晚會,殫思極慮。你既為諂諛之臣,只可潛身縮首,苟圖衣食,怎敢在我的面前妄稱規矩!”王鳴之漸漸怒容起來,手指指向何總監。
“你……”何金生的心臟痛得他渾身發麻,老臉難看得像快要哭出來一樣。
“皓首匹夫,蒼髯老賊!”王鳴之怒罵著,如同一場雷暴:“你即將命歸九泉之下,屆時有何面目去見大唐歷代先帝?!”
“我,我,我……”何金生突然捂住胸口,眾人各異的目光就像利刃,一下下剜著他的皮肉。
“二臣賊子!!”王鳴之高聲地喝斥,“你枉活五十有六,一生未立寸功,只會搖唇鼓舌!助曹為虐!”
何金生頓時急怒瘋了,右手手指顫抖地指向王鳴之,“我……”
後臺的空氣彷彿被全部抽乾,眾人震撼、緊張、也有點疑惑,為什麼是助曹?
李老闆小松一口氣,不是指我,哈哈。
“一條斷脊之犬,還敢在我的面前狺狺狂吠。”
王鳴之滿臉的不屑與蔑視,瞪著渾身顫抖的何金生,全場寂靜中,他幾乎是一字一頓地罵道:“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猶如一口巨鍾在耳邊爆炸,這一瞬間,眾人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你!你,你……”何金生尖叫著,這時那邊收拾著樂器的人員不小心打翻了一對銅鈸,有詭厲的音效響起,何金生終究是站不穩了,痛苦地暈厥倒地,“啊,啊……”
“何總監,何總監!”錢亭驚呼,幾個護衛也紛紛上去要扶,梁煥驚叫著擠去:“舅舅!”
場面一片混亂,不知怎麼的,何金生沒被扶住,不但砸在地上,還被哪個護衛踩了一腳。
“啊?”吳海峰、許振、陳士平、郭菲……主持人賀先、梁小幸……大家都震驚了,再看看王鳴之,只見他屹立在那裡,一身白衣飄飄,一臉神秘的微笑。旁邊的小胡女無措地傻笑。
他這股風範,真是應了一句老話:少年強則唐國強。
與此同時,李老闆也有一股要暈厥的痛苦,一聲哈哈都笑不出,“各位姑娘,其實這……”
但是,長孫姑娘噗哧一聲笑了,自語說:“天下罵才共一石,這個王鳴之怎麼也能佔一鬥。”
她望著那邊的白衣少年,這樣的人才,這樣子相識豈不無趣!不是今天,不是這裡,沒錯。
正當李老闆聞言驚訝,長孫姑娘又道:“李老闆,我們先走了,你去處理戲院的內務吧,不要寒了好人的心,也不要壯了壞人的膽。”
“走。”長孫姑娘說了聲,就與侍女們一同轉身離去,長靴踏地有聲。
盧惠晴的問聲傳來:“才一斗?我覺得他有八斗了。”長孫姑娘說:“那個何總監不是沒吐血嗎?還算不上八斗。”幾位姑娘笑聲歡快。
“好走,好走,哈哈哈!”李老闆頓時如釋重負,沒生氣就好,沒在意就好!
王飛鳴啊,老何算得了什麼,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活活把一個攀金枝的機會給罵掉了。不過其實呢,長孫無渝何許人也!一個寒門小子,哪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別說長孫姑娘了,盧姑娘都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