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象什麼？潑婦罵街？還是潑皮打架？”
“有用嗎？罵半天人家凌天成會不會少一塊肉？天成會不會少賺一分錢？”
陳東昇站起身，走到董國強面前，恨鐵不成鋼道：“你告訴我，有用嗎？”
董國強搖搖頭，不敢再放肆，跟隨陳東昇十幾年，知道對方的口氣已經很嚴重。別看陳東昇貌不驚人，低調內斂，可只有身邊人知道，這個人深藏不露的可怕！
“冷靜下來就好，明天一粟山房的陸忠要來，你跟我去見見面，佳德馬上要舉行宮廷御用專場。”
“宮廷御用？您的意思是……”
董國強神情大震，早就打聽到天成馬上也要舉行專場拍賣，好像是恭王府舊藏，原本以為是這兩天舉行，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徵集到賭王珍藏，下一步肯定會趁熱打鐵，繼續追擊。
“你啊！”陳東昇皺皺眉，不滿道：“氣量太小，難成大器！”
“到現在都沒有打聽清楚真正的敵人是誰！如何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凌天成不足為患，甚至凌君生我都沒有放在眼裡，現在是什麼社會？資本才是王道，誰有錢，有資源和平臺，才能呼風喚雨，日進斗金。”
“凌家背後是聞一鳴，對，就是那個不足而立之年的年輕人！他才是凌天成的最大殺手鐧，咱們未來的心腹大患。”
“什麼？居然是他！”
董國強大驚失色，看著陳東昇認真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陳東昇擺擺手，無奈道：“現在發現已經晚了，對方氣勢已成，身邊圍繞著很多土豪，至今我也不太清楚他為什麼有如此魅力？”
“對外宣傳是什麼香道師？算了，湘南幫洪三爺那邊傳來訊息，手裡有批好貨，這幾天要來京城，到時候你負責招待。”
陳東昇擺擺手，打發董國強離開，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的夜景，心裡有種預感，聞一鳴會成為自己的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