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北大學?”
聽到林響的話,獨孤萱不由眨了眨眼,神情有些錯愕。
“那不就是和我一個學校?”
她畢業後一直在華清大學執教,而華清大學以前就是叫做清北大學,只是後來新校建立之後才改名成了華清,但學校中的部分人還是喜歡稱之為清北。
“有什麼問題?”林響笑道。
“不是說你沒參加高考,沒上過大學嗎?”
“我確實沒參加高考啊,我在高二時就被特招了,我咋去高考?”
林響促狹地看了看獨孤萱。
關於他沒上過大學的傳聞一直都是別人的臆測,而有關部門為了掩蓋林響的身份故意引導,再加上林響對這事一直緘默其口。
這才導致很多人在調查林響身份的時候得到錯誤的資訊。
“你真是華清大學的?”獨孤萱將信將疑道。
“如假包換。”
“不對不對!”
見林響不像是在說假話的樣子,而且這實驗室一般人也不會建吧,這麼一想,她心裡已經信了大半,但隨後她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俏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你,你出生於華清大學,又是夏國科學院科研基地的成員,那你是不是認識我的那位前輩?”
林響眼神漏出一絲古怪之色,他憋著笑點了點頭,“要是你形容得沒錯的話,我確實認識那個人,而且還熟得很,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我對他更為了解。”
“啊?難不成你們不僅是同事還是好朋友?”
“要這麼說的話,也可以。”
聽到這話,獨孤萱俏臉一紅,“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明明認識他,知道他的身份,還讓我在你面前吹噓,你,你壞死了!”
她感覺有點無地自容。
這跟在關公面前耍大刀沒什麼兩樣,她一直炫耀崇拜的前輩原來與林響乃是熟識,想起林響向她打聽前輩的姓名,詢問她和前輩的關係,獨孤萱就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
這尼瑪是個巨坑啊!
她還恬不知恥地說將要與前輩訂婚……
一想到這,獨孤萱就再也憋不住,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追問道:“林響,你最近有沒有和他提起過我,你沒有向他打聽我的訊息吧?”
“我哪兒有那閒工夫。”
林響眼中含笑,斜睨了她一眼,認真地說道,“他很忙,我也很忙,我們不會把時間花在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說著說著,他裝作有些埋怨地撇了撇嘴。
“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自己有必要找那小子問問清楚,怎麼不聲不響與人私定終身了,都不跟我這個好兄弟說,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別!千萬別……”
獨孤萱聽到他沒把自己胡謅的糗事告訴前輩,心中本來鬆了一口氣,可現在又聽到林響要去找前輩理論,頓時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
“這種事就不要去打擾前輩了吧……”
“為什麼?萱小姐我怎麼感覺你很緊張?”
“沒,沒有,我哪兒緊張了!”
她在林響疑惑道的目光下,俏臉上擠出假笑,連忙解釋道:“你也說了,你們都很忙,而且你們夏國科學院乾的可都是利國利民的大事,要是為了這點私事,打擾到前輩,那我豈不是成罪人了,我不要!”
這一分析,獨孤萱感覺自己都信了,頓時理直氣壯了不少。
“況且,前輩既然沒有把我們的事公之於眾,說明他有他的顧慮,你又何必拆穿他呢?萬一讓他覺得是我對他有情緒了才到處亂說話,他會討厭我的。”
聽到這麼一番長篇大論,林響都要佩服這妮子的想象力,居然還能自圓其說。
他假意思索了片刻,道:“好吧,就聽你的,你們的事我就不過問了。”
“嗯嗯!”
獨孤萱臉色浮現出喜色,頓時如同小雞啄米似的一個勁地點頭。
“不過萱小姐,別怪我沒提醒你,在京都追那小子的豪門貴女可不少,其中不乏沉魚落雁之輩,你自己可得多上點心。”
“雖然他定力還不錯,但有句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不是?”
“我……我知道了。”
獨孤萱尷尬地點了點頭。
她現在可不敢坦白自己跟前輩一點關係沒有,真要那樣,那她在林響面前不得社死。
她丟不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