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金鑲玉本能地一驚,但想到她倆想要擺脫櫻倫會的桎梏,橫在面前首先要考慮的,就是變色龍。
若此人不除,她們在天城市將永無寧日。
她眼中閃過決絕之色。
“我懂了,這張投名狀不僅是為了向林響表明誠意,也是為了我們以後的安危。”
“水香你說吧,我應該做些什麼。”
韓水香點了點頭。
兩女一陣耳語,便做好了決定。
……
另一邊。
林響釋放了連日來體內積壓的壓力,心情舒暢,輕飄飄地回了家。
至於韓水香,這個女人很聰明,也有能力,但卻有不少小心思。
要是她真心投誠,林響看在她打遊戲特別認真的份上,也願意給這女人一個機會。
前提是韓水香能夠解釋清楚自身的問題,贏得他的信任,在此之前,他不會給予太多優待。
當然,約著一起打打遊戲可以,畢竟是個不可多得的玩伴。
夜色已深,月到中天。
林響輕手輕腳地開啟家門。
本以為舒楠早已休息,卻沒想到她仍舊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
舒楠看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好看的眉頭一皺,放下手中特意拿來提神的咖啡,沉聲道:“你偷偷摸摸地做賊呢?”
“咳咳……”
林響摸了摸鼻子,“舒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舒楠沒有理他,反而不善地問道:“你幹嘛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哦,這不是青雲宴結束之後和萱小姐的父親談了點事嘛。”
林響解釋道。
“萱小姐?叫得挺順口啊。”
舒楠俏臉陰沉,雙手抱胸。
她此刻穿著一件略微有些透光的,黑色低領絲綢睡衣,胸前的大胸肌本就引人注目。
現在被手臂一擠壓,就更誇張了。
林響不自覺地嚥了口口水,臉上卻有些尷尬。
雖然已經知道舒楠和王忠早已離婚,但這事可沒有對外公佈,只有極少數人知道,所以這女人名義上可還是自己的嬸兒。
他想開口提醒舒楠,注意別走光,但話到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舒楠見他沉默,還以為他在想著獨孤萱。
她心中一惱,就連林響躲閃卻頻頻低垂眼瞼看著她的眼神都忽視了。
“臭小子,你別裝聾作啞。”
“說說吧,你和獨孤萱到底怎麼回事?”
這小子突然冒出個女朋友,已經夠讓舒楠驚訝了,現在倒好,人家不僅有女朋友,就連婚都給訂好了。
林響看著舒楠興師問罪的模樣,不由有些納悶,這女人又怎麼了?
“我們能怎麼回事,就是正常認識,不過相處下來,這妮子倒是挺有趣的。”
“這麼說,你還真想上門當這個獨孤家的女婿?”
聽到這臭小子言語中對獨孤萱透著喜愛之意,舒楠忍不住了,俏臉上滿是譏諷。
“好啊,林響,我算是想明白了。”
“難怪你之前這麼痛快,保證書說籤就籤,不帶一點猶豫,甚至連半個月的時間都不願意等。”
“原來是早有預謀,在這等著我呢。”
“怎麼,是覺得我們家廟小,想要攀高枝了唄。”
林響鬱悶地看了她一眼。
這女人安靜了幾天,又特麼犯病了。
他不想把兩人之間緩和下來的關係再度搞僵。
便儘量平靜的解釋道:“舒總,保證書是你擬定的,而且是你們舒家踢了我,對不起我在先,要埋怨也應該是我埋怨吧。”
“怎麼搞得像是我對不起你們一樣?”
舒楠惱怒地看著他。
這臭小子居然還傻乎乎地跟她理論起來,她根本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好啊,你終於承認了,看樣子埋怨我很久了吧?”
“怎麼著,現在攀上了獨孤家,很快就是別人的乘龍快婿了吧。”
“那你可厲害了,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麼報復我都行?”
林響眉頭一皺,“你別胡攪蠻纏。”
聽到這話,舒楠心中更是煩悶。
“我就胡攪蠻纏怎麼了?”
“你不是知道嗎,我一直就是這樣蠻不講理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