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影的豪禮讓眾人震驚。
同時也不再懷疑他的身份。
恐怕除了獨孤家,也沒人能有這樣的大手筆了。
這些人看向林響的目光都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此子居然運氣這麼好,竟然勾搭上了獨孤家的大小姐。
從此魚躍龍門!
韓貴南嫉妒地看向林響,又垂涎地看了獨孤萱一眼。
為什麼得到這個女人的不是他?
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突然感受到一股殺氣,他這才看見姐姐正顰著眉,警告地看著他。
韓貴南頓時驚醒,連忙低下頭,不敢再亂看。
“難怪,難怪冷家會如此袒護他。”
張曉捂著臉,看著林響雙眼失神,臉上充滿了絕望。
得罪冷家尚可憑藉魏光對抗,但林響現在是獨孤家的人。
得罪獨孤家,別說他們這等小人物,就算是魏家,恐怕都難以倖免!
撲通一聲。
張曉膝蓋一軟,跪倒在地,聲音顫抖道:“林公子,我錯了,要打要罰悉聽尊便,只求你放過泰安易購和我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說完這話,他咬了咬牙,‘咚咚咚’地在地上狠狠地磕了三個響頭。
眾人看見他額頭上滲出的鮮血,眼皮一跳。
這人有點狠啊……
但是轉念一想,這似乎是他們現在唯一的出路。
“你倒是識相。”
獨孤影看著張曉,不屑地輕笑。
聽到這話,在場之人再不敢猶豫,紛紛給林響跪下。
“林公子,我錯了!”
“林公子,還望莫要牽連我等家人。”
……
求饒聲此起彼伏,這些人攝於獨孤家的威勢,一點對抗之心都升不起來,在恐懼與彷徨之中向林響下跪求饒。
只有一人還未跪下——魏光。
此刻他身邊的人都以跪倒在地,不敢起身。
他站在場中就如同鶴立雞群一般,極為顯眼。
魏光沒想到自己不過是隨便找個人借題發揮,想要給冷家找點麻煩罷了,怎麼就撞上塊鐵板了。
不是說這小子就是安康藥業的一個小職員嗎?
怎麼搖身一變,成了獨孤家的上門女婿?
操他媽的!
魏光兇狠地瞪了何太健一眼,他連殺了這個死太監的心都有了。
何太健早就隨著眾人跪在了地上,他甚至不敢抬頭,禱告著林響不要注意到他。
現在突然感覺到如芒在背,稍微抬頭,正好對上魏光殺人般的眼神,頓時被嚇得渾身顫抖。
“哦,剛才好像就是你要讓我女婿跪下,你叫什麼名字?”
獨孤影淡然的詢問落在魏光耳中卻如同五雷轟頂。
周圍的保鏢也在這一刻全都冷冷的凝視著他。
這風輕雲淡的威嚇讓魏光臉色微變,不甘的看了林響和冷雲天一眼,再也不敢猶豫,也跪倒在地,甚至為了表達自己認錯的態度,他還磕了三個比其他人更加響亮的頭。
一股天旋地轉的劇痛感襲來。
他抬起頭,苦苦忍耐腦海中的暈眩,沉聲道:“林公子,魏某聽信讒言,有眼無珠冒犯了你,還望你見諒。”
林響看著這滑稽的一幕。
宴會廳大半人都跪在地上,連大氣的都不敢喘。
前據而後恭。
他搖了搖頭,頓感無趣。
獨孤影牽著女兒上前,看向林響,和氣地笑道:“賢婿,這些禮物,你還喜歡不?”
林響眼神怪異,問道:“你是?”
他可不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岳父。
一旁的獨孤萱忍不住了,紅著臉道:“他是我父親獨孤影。”
林響點了點頭,這誇張的做派倒是和獨孤天那老頭子如出一轍。
不過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他也沒有多問。
這時候,冷雲天迎了上來,朝著獨孤影拱了拱手,恭敬道:“在下冷雲天,拜見獨孤大人,剛才的鬧劇是在下辦事不力,讓大人見笑了。”
“小事而已,冷家主不用掛懷。”獨孤影擺了擺手,風輕雲淡。
“大人,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您看?”
獨孤影點了點頭,牽著獨孤萱,朝著宴會廳主舞臺中央走去。
走到一半,他轉頭看向還跪在地上的人,平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