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
微微蹙起了眉,李穆為自己大膽的假設全身一顫。無論是哪一種可能,對於自己而言都不是什麼好訊息,現在可以確定的只有一點:
若是敵人,他們的目標昭然若揭!
……
大包大攬了收拾屋子和做飯的活計後,李穆囑咐姑娘多多休息,出現不舒服的現象及時及時聯絡,他會在第一時間趕過來云云。
無形撩妹最為致命,他只當是重複了一遍醫囑,殊不知人家妹子已經暖心的一塌糊塗了。
交代完這些,李穆並沒有在唐家中多留,也沒有直接回學校,而是開著葉小俠的帕薩特跑了趟潘家園。他還是很介意,那個在唐家樓下逃離的傢伙,這種不安的感覺宛如跗骨之蛆,讓他不得不做出一些防備。
偏偏他跟唐之間的關係不清不楚的,也不好直白的說“可能有人對你不利能搬家趕緊搬”之類之類的,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別說人家姑娘,自己乍一聽都不會相信。
現如今是法治社會,這個不假,但他不能坐視悲劇發生之後、再去想方設法的彌補;相對而言,自下山入世以來,依靠至今、唯一沒有令他失望的,只有自己這具不斷打熬的軀體、以及著一身不斷磨鍊的武藝。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事到如今,僅憑他手頭的那點兒料,只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老金的鋪子銷路廣、來路更廣,只要是錢能搞定的事,他向來是有求必應;更何況之前在定製練功用的伸縮長槍時,他也委託過老金幫他淘換些好玩意兒,畢竟他當初做那玩意兒就圖一個攜帶方便,可實際論起正宗的長槍,金屬材質畢竟比不上實木杆子。
只是那孫賊著實不給力,一個槍頭拖了小半年,到現在還沒交貨呢!泥煤啊!沒槍頭的棍子那還叫槍麼?耍起來到底是扎著玩兒還是砸著玩兒啊?我特麼練得是槍法,又不是棍法,見天兒的舞弄棍棒,你當我是孫猴子啊!
想想就來氣,定錢也沒少付給他,這也忒不地道了吧……
有錢能使鬼推磨,老金是個有前科的人,為了防止這貨投機倒把,穆爺覺得,現在也該是自個兒去催債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