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
雖然這個逗比已經沒救了,但李穆本著人道主義精神,還是把他拎了起來,放到了包廂會客區的沙發上。
“我臉上傷著了麼?”
“紅了,沒破。指甲蓋大小,死不了。”
看他齜牙咧嘴的模樣,肯定是摔得不輕,不過萬幸的是,包廂裡鋪著挺厚的地毯,而社長在與大地親吻的最後關頭,本能的用手護住了腦袋,否則今天這張帥臉破相是難免的了。
“果然,上天還是嫉妒我的盛世美顏的。”
“……”
有那麼一瞬間,李穆都想親自把那張欠揍的臉給破了相。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啊!
“你說你……”
心累的嘆了口氣,李穆坐在沙發梆子上,拽著他一隻胳膊做起了推拿,順便檢查一下骨頭有沒有問題,不理他疼的吸溜吸氣,嘴裡毫無保留的數落著。
“本事不濟就別趕鴨子上架了。沒裝置、沒技術,臨時抱佛腳的,就這還想突破mj?你彪啊!”
“這不是,外交事宜重大麼……”
“扯淡,你就是為了撩妹。”李穆把他有點脫臼的胳膊給正了回去,對他殺豬般的慘嚎充耳不聞,一針見血的揭露了他的罪惡本質。
“我那不是先練練麼,之前都悠的住,摔不下去啊。”
“別逗。”李穆拽過他的另一條胳膊:“45度,要是沒mj的專利鞋或者綁繩兒,你這麼個下場是肯定的。”
“那多假……”
“但摔不著你。”
“你有理。”劉曄聞言眼前一亮,似乎找到了新的作死方向,“國內估計沒有,有也是假冒偽劣的,趕明兒託朋友去老美那兒淘換一雙去。”
開玩笑,有鞋頂什麼用?沒有機關配合,照樣是個渣渣。
李穆沒搭理他,無視了他眼中重新燃燒的藝術之魂,一拳搗在了他的後腰上。
“尼瑪,哥的腎!”
“得了,沒什麼大礙,別躺那兒裝死。”
“真的?那我的臉呢?”
劉曄聞言,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彈起來,活動活動筋骨,之後馬上衝到了包廂自帶的衛生間裡,趴在鏡子上對著自個兒的臉揉捏個不停,看來他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顏值有沒有下降。
“假的,你毀容了!”
李穆沒好氣的甩了個白眼,回過身來收拾地攤上散落的殘破花瓣。
他對於這個逗比兄弟已經無語了,有時候不免懷疑,他倆到底誰大啊。
不過,之前的複雜心情,似乎已經一掃而空……
………
“這間?”
“應該就是這間了……”
“劉曄人呢?都到門口了也不迎一下……”
就在兩兄弟一個顧影自憐、一個收拾殘局的時候,包廂的門兒被推開了,頓時一片鶯聲燕語湧了進來,好像聽音樂的時候突然開大了音量。
隨即,木質的大門就以一種相當暴力的形式,被推開了。
“誰!誰啊?”
半扇門撞在貼著桌布牆上,到是出乎意料的沒有反彈回來,不過這動靜不但把洗手間的劉曄給炸了出來,苦著一張臉看向門口;同時讓地毯上的李穆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愣在當場。
靜謐的空氣中,現場的氣氛有些微妙。
一個陽光男孩兒單膝半跪在地毯上,眼前是一堆散落的花瓣;一個憂鬱青年自衛生間探出半拉身子,衣衫凌亂,臉頰上還有一道紅印……
而這一切都被破門而入的幾個姑娘盡收眼底,無論之前是什麼樣的心情,現在她們的眼眸中閃動著名為興奮的光芒!
這些因素加在一起,足夠她們瞬間腦補出一場基情四射的禁斷之戀!
看向兩人的眼神,也變得微妙起來。
劉曄這個逗比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狀況,李穆可是瞬間捕捉到了關鍵資訊,好像明白了什麼,臉色瞬間綠了。
臥槽,你們想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