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已經能想象到當他們見到我們,臉上浮現各種各樣的表情的畫面了,想想就非常的爽!”
姬道玄覺得頂著別人的名頭做‘壞事’,還真是他孃的刺激,別人都是做好事不留名,就他們不一樣,做壞事留別人的名,尤其是這個人此時還被許老弟鎮壓在某個糞坑中劇烈掙扎,卻又無法自拔,想想就覺得特別的好笑。
許陽和姬道玄皆是行動派,說走就走,根本不帶猶豫的,只不過花了半日,就來到了所謂的仙帝墳墓前,看著入口處,堆積成小山的屍骨,許陽沒有說什麼,只是皺了皺眉。
上界生靈不把他們這個世界的人當人看,甚至連牲口都不如,但沒有辦法,在絕對的實力壓制下,很多人沒有辦法,更沒有選擇,只能投身到上界生靈麾下,給他們當走狗,以此來換取活命的機會。
在這一點上,許陽無法批判他們,畢竟人不是冷酷無情的機器,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他們有七情六慾,因此,在危險來臨之際,人首先想到的便是生存,然後再是其他的。
但如果這些走狗,為了自家主子,不長眼的竟攔在他們的身前,不讓他們進去,那許陽就很有意見了。
“此地已經被封鎖了,閒人勿近!”
幾個渡劫境的走狗飛身而出,聲色俱厲的看著許陽和姬道玄,一副隨時都要動起手來的樣子。
“閒人?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看看我家公子到底是誰?!”
姬道玄聲音如雷,震顫八方,聲音中似孕育了無盡的雷霆,竟連底下的山峰都在顫動,直接震得幾人耳膜陣痛。
眾人聞言,仔細的盯著許陽看了看,臉色瞬間就變了,看起來煞白煞白的,彷彿見到了魔鬼,他們認出了許陽的身份,知曉他就是前段時間消失的天仙之子陳敘,銷聲匿跡了好長時間,近些時日才敢現身,剛一現身就鬧出了好大的事情,將整個天下五域鬧得不得安寧,並且對所有上界生靈叫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他們本以為陳敘不過是虛張聲勢,根本不敢跟他們的主子硬碰硬,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主動送上門來,而且大搖大擺的就要闖進去,絲毫不帶虛的。
“我家主人說了,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請您速速退去,我等不想與您發生衝突!”
為首的人色厲內荏道,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這陳敘兇名在外,剛一降臨,將覆滅了青冥宗和姬家,連帶著有著天下第一名頭的許陽以及前天下第一的姬道玄一起拍死了,他這種小卡拉米,見到陳敘,又怎麼能不發怵了,但因為主人的交代,他又不敢真的放陳敘進去,所以只能硬著頭皮阻攔陳敘。
“呵,沒想到你丫的還挺禮貌,阻攔我還知道用您這個字!”
許陽斜著眼看他,語氣充斥著不屑,他為了扮演好這個紈絝,自我犧牲不可謂不大。
“您說笑了。”
攔路的人,臉上露出勉強的笑容,道:
“請您別為難我們這些當奴才,主子有令,我們不得不從啊!”
也不知道這些當走狗的人,是腦袋抽風了,還是被驢蹄子給撅了,竟然跟兇名在外的主兒打起了感情牌。
除了自己人,許陽跟誰都不講感情,自然也不會就這麼被說動,對旁邊的姬道玄使了個眼色,道:
“老朱,給他們講講本公子的禮貌!”
老朱這個稱呼還是很有講究的,許陽搜尋陳敘的記憶,發現他有個隨身僕從就叫老朱,為了將戲演的特別真實,方便日後甩鍋到陳敘的頭上,他便讓姬道玄頂替了老朱的身份。
“好嘞,公子。”
姬道玄答應一聲,便面容猙獰的朝著幾人走去。
幾人只覺沖天煞氣撲面而來,當場被嚇得膽顫,不禁連連倒退數步:
‘這老僕到底殺了多少人,手上沾染了多少鮮血,才能養出這樣血腥的煞氣!’
這是幾人的真實想法,他們瞬間明白了,就憑他們渡劫境的這點微末修為,根本就不可能是這老僕的對手,更何況,除了這老僕外,還有陳敘這個兇殘之人在旁邊虎視眈眈。
“等等,我們錯了,公子別動手,我們放您過去!”
為首之人跪的很快,但還是跪晚了,但其實說起來,無論跪不跪,結果應該都一樣。
“你不是知道錯了,我看你只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許陽曾經跟姬道玄說過類似的話,姬道玄覺得聽起來就很牛逼,便默默記下來,今日總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姬道玄朝著幾人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