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青青竊竊私語,問道:“小青,你剛才來之前,不是說過,這次要坐在師尊的身邊嗎?”
司徒青青一驚,差點沒忍住伸手捂住阮玉兒的嘴,想讓她別瞎說:
“玉兒師姐,你別這麼大聲,要是讓大師姐聽見了,她不得抽出青靄,狠狠的揍我屁股啊!”
她還是很畏懼大師姐,大師姐的劍,就跟一層陰影般,估計是要籠罩她的一生了。
“……”
阮玉兒促狹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在場的人修為都很高深,所以司徒青青和阮玉兒的話,自然是落入到了當事人元蔲璇的耳朵裡。
對此,元蔲璇並沒有什麼反應,因為在她心裡,除了姬紅鸞外,其他師妹們包括么么小姨,其實都沒有被她放在心上,而現在,姬紅鸞也不再是她的對手,她現在的心態可謂是坐看雲捲雲舒,淡然的很。
不多時。
秦可婉和徐冬櫻也到了,在進入紫雲樓之前,秦可婉手裡還拿著靈食,進入之後,她便將靈食一股腦的塞進了嘴裡,跟個小鼴鼠似的,在那嚼啊嚼,眼神很是認真,彷彿這是世間最重要的事情。
與秦可婉相比,徐冬櫻就顯得落落大方,端莊賢淑,端的是大家閨秀,因為秦可婉說話不方便,她便善解人意的帶著徐冬櫻,跟自家師尊問好。
“見過師尊。”
“見過大師姐。”
“見過宗主。”
徐冬櫻微微行禮後,眸光在自家師尊身上停留了一瞬,美眸眨了眨,透著一縷慧黠,似是在暗示著許陽什麼。
而秦可婉就更加直接了,毫不掩飾,盯著許陽,神色很是貪婪,而且嘴巴也在用力,彷彿現在嘴裡嚼的不是靈食,而是超級大靈果。
‘一個貪吃鬼,另一個也是貪吃鬼。’
許陽朝著兩個徒兒點點頭,便讓她們迅速落座了。
又過了一會兒。
薛錦鯉和柳悲風也到了,兩人牽著手,看起來感情更好了,這段時間,薛錦鯉發奮圖強,跟柳悲風在一塊修煉,硬生生的閉關了好幾個月,直接打破了她最長閉關記錄。
而因為數個月的閉關,薛錦鯉的神色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見一絲憊懶,唯有堅毅,彷彿真的開竅了,不願再摸魚,蹉跎人生,要努力奮鬥,成為一名真正的大修士。
至於柳悲風還是一如既往,很努力,神色也很認真,可以這麼說,所有紫雲峰的弟子中,她最努力,也只有她,最尊師重道,最能代表紫雲峰的弟子。
許陽估計,日後,紫雲峰的弟子中,小悲風應該能取得最大的成就,甚至有可能站在這片天地的最高處,一覽眾山小,因為她的向道之心,純粹的讓許陽都有些自愧不如。
薛錦鯉目不斜視的看著自家師尊,用很標準的弟子語氣,開口跟他行禮道:“見過師尊。”
說完之後,便不再看自家師尊,而是看向宗主和大師姐,一一行禮,隨即便坐到了一旁的空位上,那副平靜的姿態,好像真的堪破了什麼似的。
但實際上,真實情況,只要薛錦鯉心裡自己清楚,經過幾個月的苦修,她本來是平靜如水的,但一進來見到師尊,她就有點破功了,心態不太穩了,所以剛剛淡定的姿態,完全是她表演出來的,她其實心裡一點都不淡定,因為她發現,數月不見,自家師尊好像更有魅力了,出塵的氣質,就跟毒藥一般,在迅速的侵蝕著她的心,她想著,這次無論如何,都得將師尊給拿下了,要不然,總是在眼前勾引自己,這誰能受得了?
‘師尊你這個偷心賊,我這次一定吃下你!’
柳悲風等到薛錦鯉說完後,這才看向許陽,神色很是乖巧,手捧在身前,拘謹行禮道:“見過師尊……”
柳悲風一一行禮,原本想要落座來著,卻聽許陽破天荒的誇讚了一句:“小悲風不錯啊,才過去了幾個月,現在都已經是尊者中期了,一看就是苦修不綴!”
“要是青冥宗和姬家,所有的弟子和族人,都能夠向小悲風這樣就好了,本宮也能少操些心!”
姬紅鸞肩挑一宗一族,身上的擔子不可謂不重,甚至有很多時候,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找她處理,而這些小事,往往都是宗內(族內)那些混不吝做出來的混賬事,對於這些人,姬紅鸞態度往往是不客氣的,直接將他們發配去面壁一百年,面壁的同時,還派人監督他們修煉,敢有怠慢,就下重手,狠狠的揍,如此,才將不正的風氣慢慢轉變過來,即便這樣,還是有很多人往槍口上撞,所以她時常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