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思量了片刻,又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看著陳景文更加的火冒三丈。
“你有屁就快放,別憋半天不說話,說!”
助理吞吞吐吐的:“陳總,方法是有是有。就是不能百分百的保證曲迎夏的安全。”
陳景文恨了他一眼,示意他接著說。
“我們可以在買通護士,在曲小姐的輸液的時候,往裡面注入墮胎的藥水,只要打一點就行了,絕對可以解你的心頭大患。可是是藥三分毒,母親和孩子同命相連,很難保證曲小姐不會有生命危險。”
“等等,你說的墮胎的藥叫什麼?”
“米非司酮片,只要將它碾碎成粉末狀,和輸液的藥物混合一起就行了。”
“你是說,不管怎麼樣都會對她有傷害是吧?”
助理不敢含糊其辭,認真的點著頭:“是的!藥物流產就是這樣的。”
“就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嗎?”
“對不起陳總,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把對曲小姐的傷害降到最低。我說的都是實話”
陳景文不耐煩,實在不想聽他過多的解釋,想他擺了擺手。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助理見沒幫上他的忙,悻悻的退出去。
陳景文按著太陽穴,掙扎著是否要採納助理的計劃。
“不行,太冒險了。”
最後還是隻好作罷,這樣做對曲迎夏的傷害太大了。實在是得不償失。
他要的是曲迎夏這個人,一個健康完整的,快樂活潑,開朗的她。如果沒了孩子讓她痛不欲生的話,那有有什麼意義呢?
陳景文站在落地窗旁,眼裡閃發出平時從未有過的清澈乾淨的光,他整個人都沐浴在夕陽西下黃昏的光下,內心十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