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雄聞言,立馬應道:“是,我馬上讓人去辦。”
說完,車雄便離開了別墅。
楚凌天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他看著外面的風景想著車雄剛才的話。
車雄說一個黑衣黑褲的女子殺了楚家的人。
楚凌天頓時想起了他之前在朱家遇見的那名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神情認真的說朱家的人絕對不能殺,還說這個世界上即將迎來一場巨大的災難。
後來那名白衣子便被一個黑衣黑褲的女子給救走了。
即使他沒看見那名黑衣女子的長相,但是他身體傳來的異樣的感覺,讓他知道那名女子很有可能就是他找了很久,然而卻沒有一絲蹤跡的林穆清。
這個世界上只有林穆清才能給他這樣的感覺。
就像是他說的那般,若是林穆清,就算她變成什麼樣子,縱使她換了一張臉,甚至是換了一具身體他都能認出她來。
若不是林穆清,就算是頂著和林穆清完全一樣的臉,他也不會有任何一點感覺。
隨意那名女子出現的時候,他就有了感覺。
而且那名白衣女子身上掉出來的項鍊正是他當年送給林穆清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一條。
黑衣女子和白衣女子的關係不一般,想必那條項鍊也是黑衣女子的。
所以楚凌天更加的確定了那名黑衣女子的身份。
在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他的心裡是激動的。
因為林穆清沒有事情,她活得好好的。
只是他到現在都沒有想清楚,若是那名女子真的是林穆清的話,那她為何不和他相認?
就算穆清真的在生他的氣,真的在怨他不在她絕望的時候出現,那念念呢?
念念可是她的親生女兒,是她拼了命也要為他生下的女兒。
難道念念她也不打算相認了?
這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且黑衣女子能出手救走白衣女子,足以證明她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普通。
白衣女子叮囑他萬不可滅了朱家全族之人,而轉過身黑衣女子就殺了朱家的人。
現在又殺了楚家幕後的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若真的黑衣女子是林穆清的話,她的身手怎麼變得那麼強悍了?
而且是在短短的幾年之內。
能從他的手下將人救走可不容易,那名黑衣女子能從他的手下將人救走,也足以證明她的實力非凡。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亦或者這裡面究竟有什麼樣的內情?
關於林穆清的事情,楚凌天覺得有太多的謎團擺在了他的面前,而他一個都參透不了。
想著,楚凌天的心裡有些煩躁。
他走到酒櫃旁邊就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借酒消愁這種事情幾乎不會出現在楚凌天的身上,然而現在卻是在真真正正的發生。
這世間也只有林穆清能讓他有如此大的情緒波動。
“凌天哥,你怎麼在喝酒?”
“你傷得那麼重,你不能喝酒的!”
就在這時,楚凌天的身後響起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隨即,鄒詩詩就出現了他的身後。
鄒詩詩皺起眉頭,一臉著急的看向了楚凌天。
楚凌天被車雄送回來的時候已經成了血人,他傷口的鮮血剛止住,他怎麼又喝上酒了?
就算身體好也不帶這麼折騰的。
楚凌天轉過頭看向了鄒詩詩說道:“不過是一些皮外傷罷了,不會有事的。”
“當兵的哪能不受一些傷?”
楚凌天對身上的傷絲毫不以為意。
隨即,楚凌天這才想起他醒過來還沒見過念念,他立馬問道:
“念念去哪裡了?”
鄒詩詩說道:“林叔今天帶念念出去逛街了,剛才你回來的時候渾身是血,我怕嚇到念念便給林叔打了電話,說了你的事情,讓他今天不用送念念回來了。”
楚凌天點了點頭。
他剛才還有些害怕念念被他剛才的樣子嚇到,縱使他沒看見自己的樣子,也能猜出他剛才的樣子。
鄒詩詩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凌天哥,今天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為何會傷的那麼重?”
楚凌天看了鄒詩詩一眼說道:“遇見了一些突發事件。”
楚凌天並未將聚靈劍的事情告訴鄒詩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