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這事情有些不好辦!
我聽說,縣委辦的人手已經夠了,你想要調過去,恐怕還得再等等!”
“是嗎?”
向思穎忽然板著臉說道:“可我怎麼聽霍錦程說,縣委辦現在還差好幾個人呢!
陳江,你老實跟我說,這件事到底是不好辦,還是你根本就不想幫我辦?
合著我之前跑那麼遠去給你幫忙,還差點出車禍被撞死,你就完全記不到了唄!”
陳江一陣的頭大。
“向小姐,你先彆著急!
我沒說不幫你辦,只是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沒來得及運作。
而且,我說到底只是一個鎮長,把你調進縣委辦的事情,我只能找機會幫你問問!”陳江真摯地說道。
他很清楚,想要將向思穎調入縣委辦,並且將事業編轉化為行政編,那他就只能去求蘇奕涵。
雖說他跟蘇奕涵很熟,是高中同桌,可人家現在怎麼說,都是他的領導。
像這種不合規矩的事情,他實在是不好開口。
陳江的話說得真誠,可落在向思穎的耳中,卻是在委婉地拒絕。
向思穎很生氣,很想指著陳江的鼻子罵上一頓。
可想到陳江如今好歹也是一個科級幹部,跟縣委書記又說得上話,故而她也就沒有撕破臉。
“行吧,那你就找時間幫我問問吧,我挺著急的!”
向思穎的養氣功夫,終究還是沒有修煉到家。
她雖然心中決定不跟陳江撕破臉了,可她的話卻說得怨氣十足。
說完之後,向思穎更是一扭頭,理都沒理陳江,直接就走了。
心中忽然有些後悔,拒絕孫海的提議了。
於是,向思穎開著車,來到了縣公安局,準備按照孫海說的,先把編制改成行政編再說。
陳江不知道這些。
向思穎走了之後,他便回到了病房,提著陳柏海夫婦收拾好的東西,就下了樓。
只是,他並不知道的是,醫院對面的一棟大樓上,一個四十來歲,穿著夾克衫的中年男人,正拿著望遠鏡,看著他們一家三口。
“嘖嘖,看著確實挺樸素的啊!
你們確定,他們這些天買盒飯,都是買的最便宜的?”中年男人問道。
他身後的一個秘書模樣的女人點頭道:“是的,我們一直讓人盯著他們。
他們平時確實很節儉,不僅盒飯買最便宜的,還一直都是買一份菜,兩盒飯,兩個人這些天,一直都是這麼湊合著吃的!
另外我也找人偷偷進過他們家,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家裡連一個空調都沒有,蓋的被套甚至還補了好幾個疤!”
“好幾個疤?”
中年男人放下望遠鏡。
“陳永年這傢伙,可真是夠能忍的啊!
說他是最強影帝,也不為過!
傳聞,當年漢東省的原省委書記出逃時,國內的資產,全都是交給他最信任的秘書陳永年保管的。
可陳永年這傢伙,將一切都推了個一乾二淨也就算了,還改了名字,窩在這江渠縣裝農民。
最重要的是,都快三十年了,這傢伙竟然一點破綻都沒漏,咱們也沒能查到什麼關於他的線索。
看來,繼續盯著,也解決不了問題了!
咱們得主動出擊!”
中年男人看著樓下為陳柏海拉開了車門的陳江,說道:“那個是他兒子吧?我聽說,也走上了仕途?”
中年男人猶豫了一下,立刻下令道:“你這樣,你安排人,試試他的成色。
若不是太蠢的話,就幫他往上走走!”
中年男人冷笑道:“越往上走,所需要的錢就越多!
我就不信了,他兒子急需要錢的時候,他還能裝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