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負師父的恩情。”
陳淵眼眶發紅,重重點頭:
“是師父讓我能天天吃肉,師兄放心,二牛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王聰滿意地點點頭:
“去吧,以後每日午時,來府中拜見師父,其餘時間專心練武,等你進入煉皮境,我再給你安排差事。”
“是,師兄!”
王聰擺擺手,轉身走入李府。
陳淵看著王聰的背影,臉上的誠惶誠恐消失不見,發紅的眼眶也恢復正常,目中閃過一絲嘲諷之色,轉身離開。
又扮紅白臉,真把他當成蠢笨的鄉野少年了。
不過這一年內,他可以專心練武了,這倒是一個好訊息。
一遍拳法生氣感,陳淵毫不懷疑,自己能進入煉皮境。
而且從王聰給出的期限看,李管事也認為他一年就能進入煉皮境,這應該不成問題。
但只是煉皮境還不夠,陳淵不知道,李管事和張金奎的爭鬥程度有多麼激烈,又會給他安排什麼差事,有多大風險。
這一年時間,必須好好利用,儘量提升實力才行。
……
下午,陳淵繼續練習伏虎拳,體內真氣迅速壯大起來。
黃昏時分,趙山沒有回來,他獨自一人去廚院打飯,又碰到了孫管事,免不了寒暄一番。
孫管事看到陳淵食量大增,瞭然道:
“陳小哥這是開始學武了?”
陳淵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是不是吃得太多了?”
孫管事一怔,笑道:
“後廚的職責就是供給堂中學徒雜役飯食,不管陳小哥吃多少,都是應該的。”
陳淵憨笑道:
“我怕現在吃得太多,以後吃不上肉了。”
孫管事啼笑皆非:
“哈哈,陳小哥多慮了,習武之人哪有吃得少的!”
陳淵目光一閃,憨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
……
陳淵吃完飯後,又練了一個時辰伏虎拳,趙山才回到小院。
他看到陳淵渾身汗跡,面部發紅,呼吸急促,皺眉道:
“師弟,你這是一直從下午練到晚上嗎?”
陳淵點點頭,趙山眉頭皺得更緊了,厲聲道:
“胡鬧!初次練武,最多練上三個時辰,就會筋疲力竭,你怎麼能拖著疲憊之軀,強行練到現在?這會損傷經脈肉身的!”
說罷,他上前兩步,伸出三指,捏住陳淵手腕,仔細檢查起來。
陳淵愕然道:
“可是我沒有感覺力竭啊……”
趙山抬起頭來,驚訝道:
“奇怪,你練了這麼長時間,怎麼脈象還是如此強勁有力?”
陳淵撓撓頭:
“我也不清楚,中午見過師父後,王師兄讓我好好練武,回報師父,我不敢懈怠,回來就開始練習伏虎拳,直到現在……”
趙山緩緩點頭,若有所思道:
“常人像你這麼練武,肯定受不了,應該是你的肉身強度異於常人,才能承擔練武對身體造成的負擔。”
陳淵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那我還能繼續練伏虎拳嗎?”
趙山笑道:
“應該沒問題,看來師弟你也是練武奇才啊,雖然不是一日氣感,但習武時間遠超常人,長此以往,未必不能有一番成就。”
陳淵苦笑道:
“王師兄說了,我得在一年內突破煉皮境,不然就把我貶為雜役,我可不想去當雜役,只能拼命練武了。”
趙山面色一變:
“王聰竟然敢這麼說?我這就去稟告師父!”
陳淵連忙阻止:
“我覺得王師兄說得對,師父收我為徒,對我有大恩,我當然得拼命練武,以後報答師父。”
趙山神情一緩:
“這倒是沒錯,但王聰平日裡就仗著師父的寵愛,欺壓學徒,今天又欺壓到你身上,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得去找他要個說法!”
陳淵臉上閃過一絲畏懼之色:
“師父都沒說什麼,師兄你去找他,有用嗎?”
趙山長嘆一聲:
“師父就是太過心善,被王聰這種奸佞小人蒙在鼓中,欺上瞞下,真是可惡!”
他還是憤憤不平,但卻不再提去找王聰討要說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