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定,那兩件法寶便寄放在你那裡,柳某日後會親手取回!”
說完之後,他不再理會陳淵,凝神應對飛劍犀利的王顯。
陳淵盯著柳凡看了一會兒,又看了謝朝鴻、祁長老一眼,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駕馭渡雲舟,來到林皓身前。
先後有兩名結丹修士對陳淵出手,方圓千丈之內,再無其他修士。
林皓怔怔地看著陳淵,他今日才知道,自己原來一點也不瞭解陳淵。
這位陳師弟不僅是同階無敵體修,還招惹了兩名結丹修士,其中一人還是結丹後期修士,還能活到現在,真是一個奇蹟。
陳淵一撫儲物袋,拿出幾個木盒,以及幾張法符,然後並指一點,法符自行飛起,貼在木盒之上。
隨後他心念一動,在法符上留下自己的神識烙印,才抬手一揮,幾個木盒飛至林皓身前。
林皓低頭看向木盒,不解道:“這是何物?”
陳淵神識散開,在身周佈下一道屏障,以防那些結丹修士神識窺探,沉聲道:“煩請林師兄將這些木盒交給師父,並代小弟轉告一句,弟子不能在師父身前盡孝,只能以此物孝敬師父,還請師父恕罪。”
林皓面色一變:“師弟這是何意?”
陳淵不答,繼續說道:“小弟設下這些法符,非是不放心大師兄,只是此事事關重大,小弟不敢有半點輕忽,還請大師兄見諒。”
“這枚玉簡中記載著一些結丹心得,便贈予大師兄,”
“這兩件法器送給孫師兄與沈師姐,還請大師兄代為轉交。”
說罷,他一撫儲物袋,又拿出一枚玉簡、兩件極品靈器,送至林皓身前。
林皓面色一變,正要開口說些什麼,陳淵又道:“戰場兇險,大師兄珍重!”
他對林皓深深一禮,收回神識,激發風鸞妖力,渡雲舟遁速驟增,激射而出。
林皓望著陳淵遠去的背影,嘆了口氣,收起木盒、玉簡與兩件極品靈器,重新投入到廝殺之中。
陳淵駕馭著渡雲舟全速往綠洲遁去,但卻無人阻攔。
他所處的地方是戰場邊緣,修士本就不多,看到陳淵幾拳滅殺築基後期魔修,知道這是個瘟神,不敢招惹。
齊國的結丹真人有懲處怯戰修士之權,但他們將剛才發生之事看在眼裡,巴不得陳淵趕快離開戰場,以免再生出事端。
柳凡與祁長老倒是不想放陳淵離開,但柳凡被王顯纏住,祁長老得度清道人警告,只能眼睜睜看著陳淵遠遁而去。
金落衡看向陳淵的目光頗為複雜,他今日才知道,自己的弟子是一個體修。
萬丈高空之上,一眾元嬰修士也將這名攪動起一陣風雨的低階修士記了下來。
陳淵的神識屏障能瞞住結丹修士,但卻瞞不住這些元嬰大能,那些木盒中的東西,同樣被他們看在眼裡。
白衍稷看了林皓一眼,然後牢牢盯著陳淵,目光熱切:“這小子竟然能拿出這種東西,身上定然隱藏著不小的秘密!”
玄元子看了白衍稷一眼,淡淡道:“白道友莫非覬覦築基小輩身上的機緣?”
白衍稷一怔,隨即笑道:“呵呵,玄元道友說笑了,白某不過是一時好奇罷了……”
紫陽宗太上長老看向玄元子,沉聲道:“此子施展的體修秘術,與祁師侄得來的體修功法中,所記載的一門秘術極為相似,難怪祁師侄要對他出手,此事還需玄元道友給我紫陽宗一個交待!”
玄元子淡淡道:“袁道友說笑了,修仙界中功法秘術何其多也,偶有相似之處,不足為奇。”
“何況此乃築基小輩之事,你我何等身份,何須參與其中?”
紫陽宗太上長老是一名中年修士,面色威嚴,聞聽此言,冷聲道:“聽此子之言,似是要遠遁而走……”
他還未說完,度清道人便開口道:“玄元道友言之有理,小輩之事,自有小輩去解決,待此戰結束之後,交由冷師侄與諸葛師侄處置便是,玄元道友以為如何?”
袁姓修士閉口不言,玄元子捋須一笑:“善!”
當玄元子三人言語交鋒時,一眾元嬰魔修也低頭看向陳淵,雙目放光。
他們同樣看到了木盒之中的東西,但在齊國的元嬰修士面前,卻是不好施展手段,只能目送陳淵離去。
只有晏璋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陳淵身上留下手段,卻看不上盒中之物,只是輕笑一聲:“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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