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喜色,目光急切地看向羅振武,生怕他不同意。
羅振武也是頗感意外,道:
“難怪你武道進境如此迅速,原來是個武痴。這樣吧,從今天開始,伱擔任執法堂副堂主一職,不管俗務,只聽我的號令,平日所需丹藥,由神農堂供給,如何?”
陳淵抱拳道:
“多謝幫主體諒!”
羅振武大笑道:
“哈哈,今天是雙喜臨門,本幫多了一部鎮幫絕學,又多了一位罡勁副堂主,必須好好慶賀一番!來人,去請會仙樓的大廚,今晚我要為陳堂主接風洗塵!”
陳淵推拒道:
“幫主好意,二牛心領了,但我在山中跋涉多日,已是精疲力竭,接風宴還是改日再說吧。”
羅振武點點頭,道:
“也好,陳堂主一路辛苦,明天再擺接風宴也不遲。”
陳淵起身告辭,臨走時似是想起了什麼,抱拳道:
“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望幫主答允。”
“陳堂主請說。”
“這六陽功是我師父的家傳絕學,他不幸死在山匪手中,還望幫中能照拂一下他的妻女。”
羅振武肅然道:
“此事好說,李管事視死如歸,是幫中人人敬仰的英烈俠義之士,我豈能坐視他的遺孀孤女受苦。明天我就派人去樂平縣,把她們接到郡城,保她們後半生榮華富貴!”
陳淵深深一禮,道:
“幫主大義!”
……
陳淵離去後,羅振武坐在主位上,久久不語,陷入沉思之中。
其他人卻是竊竊私語起來,言語間極為興奮。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他們卡在罡勁多年,多了一部一流功法,觸類旁通之下,說不定有機會突破化勁,更上一層樓。
幫中那些不適合龍虎勁的武者,也有了第二條路可以走,武道之路更為寬闊。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沉浸在六陽功帶來的喜悅中,年老體衰的候彥,就比其他人要冷靜不少。
“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道:
“幫主,這陳二牛的話……”
“是陳堂主。”
“陳堂主的話,有頗多可疑之處,若他真的早早就開始修習六陽功,三年前肯定不會只是煉骨這麼簡單,李勇怎麼會為了給他斷後,死在煉髓境的山匪手中?”
“候堂主說得對!”
執法堂劉堂主也開口道:
“若是他所言為真,不過習武四年,便至罡勁,匪夷所思,其中必有隱情。”
其他人也是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還有人附和道:
“他這番說辭漏洞也太多了,肯定另有圖謀……”
羅振武眉頭一皺,沉聲道:
“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他這番話有很多不實之處嗎?但那又如何?不管他說得是真是假,他都是罡勁武者,還獻上了一本一流功法,這就夠了!”
“而且他還主動放棄了百兵堂副堂主的位子,只要一些丹藥練武,能有什麼圖謀?練武的圖謀嗎?本幫現在和三江幫鬥得厲害,難道要自斷一臂不成?”
“莫要忘記,他還不到二十歲,就有罡勁修為,天資卓絕,世所罕見,伏虎幫以後的興盛,說不定還要靠他。從此以後,任何人不得再妄議陳堂主,違者有如此桌!”
啪!
羅振武抬手一拍,身旁的八仙桌應聲而斷,塌了下去。
眾人面面相覷,全都閉上了嘴。
……
陳淵回到小院,倒頭就睡,直到月上中天,才悠悠醒轉。
這一覺足足睡了五個時辰。
他腹中飢餓,推門而出,門外早有雜役等候,請他稍待。
兩刻鐘後,幾個雜役端進來一桌豐盛的宴席,請陳淵享用。
原來羅振武早有吩咐,請來會仙樓的廚子,在附近一個小院候著,什麼時候陳淵起來,就什麼時候開始烹製菜餚。
酒足飯飽後,陳淵去神農堂堂口要來一瓶精元丹,拿出玉珏,引星光灌體。
感受著久違的清涼酥麻之感,他不禁微閉雙目,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這幾天由於缺乏丹藥,他沒有進行星光灌體,練武的進展也慢了下來。
灌體之後,他服下兩顆精元丹,補足能量的同時,活躍體內氣血,開始演練六陽掌。
在精元丹的藥力催動下,陳淵體內血氣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