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吃過兩個人類修士,沒有一個能擋住它的巨嘴,只要被它咬住,再一個翻滾,神仙難救。
杜宇抓住鱷妖巨嘴的上下兩邊,鱷妖猛然發力,欲將杜宇攔腰咬斷。
但它過去無往而不利的巨嘴,在杜宇手中卻是紋絲不動。
尖利若法器的利齒,也無法咬穿杜宇的雙手。
仔細看去,杜宇手上竟戴著一雙薄如蟬翼的手套,質地極為堅韌,能扛住鱷妖撕咬。
鱷妖巨嘴被杜宇握住,心中大急,龐大身軀靈活一甩,一根鐵尾掃向杜宇,欲將其逼退。
杜宇大喝一聲,雙手往兩邊用力一扯,將鱷妖巨嘴直接撕爛!然後他鬆開巨嘴,雙手握住那根鐵尾,渾身筋肉鼓脹,猛然發力,把鱷妖舉了起來,朝地上狠狠摔去!砰!一聲巨響傳開,鱷妖縱使皮糙肉厚,也被這一下砸擊,摔得內腑震盪,四仰八叉,躺在地上,黃色眼珠中露出驚恐之色,口中不斷髮出嘶嘶之聲,似乎在向杜宇求饒一般。
杜宇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抬手握拳,重重打在鱷妖頭頂。砰砰砰!連續十幾拳下去,鱷妖鱗甲破爛,紅白之物四濺,命喪當場。
杜宇這才停下,插入鱷妖腦中,拿出一塊顫巍巍的鱷腦,放入口中,細嚼慢嚥起來。
“不錯,這洞虛山秘境的妖獸,果然比外面的要好吃不少……”
他連連點頭,露出滿意之色,來到鱷妖巢穴旁邊,將幾株百年靈草隨意拔起,收入儲物袋中。
“那個凌雲派弟子的腦子,肯定比這頭蠢鱷的更好吃,哈哈……”
杜宇咧嘴一笑,一撫儲物袋,拿出一艘飛舟,放在湖中,邁步而上,催動法力,往岸上行去。
平靜的湖面蕩起波紋,一條條長滿尖牙的兇惡小魚躍出水面,朝杜宇撲來。
杜宇渾然不懼,一撫儲物袋,拿出一把長槍,舞得密不透風,把這些兇惡小魚一一刺死。
當他來到岸邊時,舟上已經堆滿了血肉模糊的魚屍。
杜宇不屑一笑,收起飛舟,大步流星,揚長而去。
……
一處山谷中,天罡劍宗的任遊與兩名紫陽宗弟子相對而立。
他一身白色長衫,劍眉星目,神情冷峻,負手而立,冷冷道:
“你二人是自裁於此,還是任某親自動手?”
那兩名紫陽宗弟子祭起防禦法器,其中一人賠笑道:
“任道友,我們沒有得罪你,身上也沒有靈草,能否請伱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
“看來還是要任某親自動手。”
任由淡淡說了一句,一撫儲物袋,拿出一柄藍色飛劍,駢指點向兩人:
“斬!”
兩名紫陽宗弟子面色大變,急忙激發防禦法器,牢牢護住己身。
藍色飛劍射向其中一名瘦高弟子,疾若流星,斬在其護身鐵盾上,一擊而破。
此人身形一晃,面色驟然變得蒼白起來。
另一名年輕弟子見狀,連忙御使一方漆黑硯臺,砸向毫無防備的任遊。
任遊面不改色,駢指一點:“分!”
藍色飛劍驟然一頓,分出一道凝若實質的藍色劍影,斬向漆黑硯臺,飛劍本體則是繼續攻向瘦高弟子,
年輕弟子手中法訣一變,硯臺一斜,潑灑出一片濃墨,欲要汙濁劍影。
任遊見狀,大喝一聲:“破!”
藍色劍影驟然大放光芒,濃墨不得侵染半分,將硯臺斬成兩段。
這方硯臺經由那名年輕弟子融入精血,日夜祭煉,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硯臺被劍影斬破,他當即噴出一口鮮血,身形搖晃,幾乎要摔倒在地。
任遊抓住時機,催動法力,劍影一閃而逝,將年輕弟子一劍梟首!另一邊,藍色飛劍往來飛馳,瘦高弟子左支右絀,被逼得狼狽不堪。
他眼見年輕弟子身死,嚇得亡魂皆冒,轉身逃去。
任遊冷冷一笑:“愚蠢至極!”
他催動法力,兩道飛劍緊追而去,夾攻之下,不過片刻,便覷得一個破綻,將其一劍刺死。
任遊抬手一招,收回兩道飛劍,劍影緩緩消散。
他攝起兩人的儲物袋,對兩人屍體看也不看,走向谷口。
……
一處沼澤中,宋清如與薛麟聯手迎擊幾條巨蟒,將其一一斬殺。
他們也參加了此次秘境之行,都落在沼澤之中,湊巧相遇。
待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