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草,你休想得到一株!”
說著,他催動法力,將這些靈草碾成粉末,往身前一灑,然後不斷從儲物袋中拿出靈草,碾成粉末,灑向身前,哈哈大笑,狀極瘋狂。
陳淵見狀,只是微微一笑:“戴道友請便,在下只問一句,那杜宇往何處而走?”
戴擎聞言,愣在原地,手中碾碎靈草的動作也停住了。進入秘境之人,都是為尋靈草而來,煉製築基丹的三味主藥,更是重中之重。
為何陳淵對這些靈草,竟是毫不在意?
但他此時已無暇去想這些,抬手朝東邊一指:“那杜宇往東邊去了,你可從碧血潭往東追去,若是趕路快一些,應能追上他。”
陳淵朝他打了個稽首,道:“多謝戴道友相告。”
說罷,他駢指一點:“斬!”
千鈞斧飛至戴擎頭頂,一斬而下!
黑豹欲要回身救主,卻被七星刃纏住,脫不開手腳。
戴擎只能御使獸紋小盾,護住己身,卻被千鈞斧輕鬆斬成兩半,餘勢不減,砍下戴擎頭顱。
黑豹妖魄中被戴擎種下血禁,與主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戴擎身死,它立即命喪當場。
那隻黃色鳥雀只是戴擎手下普通靈獸,卻是沒有受到牽連。
不過它自出殼之時,便與戴擎待在一起,早已視戴擎為父。
看到戴擎身死,黃色鳥雀當即飛了下來,落在他身上,輕輕啄咬他的手指,發出聲聲哀鳴。
陳淵看到落下的黃色鳥雀,心中明白過來,戴擎為何能發現他的蹤跡,然後催動法力,御使銀罡劍,斬向這隻靈禽。
但黃色鳥雀身形靈巧,擅長飛遁,雙翅一閃,險險避開銀罡劍。
陳淵眉頭微皺,手中法訣一變,七星刃化作七道流光,射向黃色鳥雀。
就在這時,黃色鳥雀雙目變成赤紅之色,不顧一切,撲向陳淵。
陳淵一怔,隨後一揮手,銀罡劍一個迴旋,輕鬆將其斬成兩半。
這黃色鳥雀的樣子他見得多了,與之前見到他就陷入瘋狂的妖獸,一模一樣。
但為何那頭黑豹與異種飛蛇,沒有露出半點瘋狂之意?而萬獸山魏姓結丹修士的藍色惡蛟,也是修士靈獸,一見到他,就變得極為瘋狂。
陳淵心中疑惑不已,其實此事極為簡單,戴擎在黑豹與異種飛蛇中妖魄中種下血禁,這兩頭靈獸早已失去自我,是以見到陳淵後,並沒有發狂。
而那頭藍色惡蛟,是魏姓修士結丹之後,借老嫗之力,收復的一頭五級妖獸。
即使魏姓修士種下血禁,但藍色惡蛟身為五級妖獸,妖魄強大,遠非一級妖獸可比。
魏姓修士自身修為,又與惡蛟相差無幾,難以將其徹底壓服,才險些讓惡蛟失控。
戴擎將黑豹與異種飛蛇,從一級低階妖獸,逐步培養起來,經常加固血禁,自然無有此憂。
……
陳淵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再糾結此事,抬手召回定光鏡、銀罡劍、赤霄劍、七星刃、紫蜂針五件法器。
千鈞斧符寶在滅殺戴擎之後,便自行消散,灰色符籙上出現一道細微裂痕,只能再用一次。
赤霄劍沾染飛蛇的奇異毒液,靈性損傷不小,後來又與定光鏡、銀罡劍一起,抵禦靈鹿妖魄,被鹿角幾次頂中,劍身上出現幾道淺淺裂紋,已不堪大用。
七柄短刃中,有兩柄被黑豹利爪擊中,靈性受損,但並無大礙。
其他三件經陳淵用精血祭煉的法器,都是完好無損。
隨後,陳淵又將戴擎的靈獸袋、儲物袋、飛蛇黑豹的屍身收起,凝出一個火球,把戴擎屍身燒成灰燼,離開鬥法之地。
他沒有走出多遠,尋得一個僻靜之地,便停了下來,服下一顆復靈丹,閉目打坐。
與戴擎一番鬥法,他體內法力消耗大半,已無再戰之力。
一刻鐘後,陳淵體內法力盡復,重新上路,往碧血潭而去。
他對杜宇手中的體修功法很感興趣,此人又往東方而去,與他行進方向相同,正好跟上去,看有無截殺杜宇的機會。
陳淵並不懷疑戴擎話語的真實性,他與杜宇,都與戴擎結下了仇怨,戴擎定然會如實相告,引陳淵與杜宇相鬥。
到時不管誰勝誰負,戴擎都能報仇。
兩刻鐘後,陳淵來到碧血潭,看到那頭死去不久的山豬,心中一喜,循著落在地上的點點血跡,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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