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草草。”
一串優美的中國話飆出,小時候被中式恐怖嚇到尿床的記憶開始攻擊趙洪辰。
女詭太美,太有衝擊力。
雙重刺激之下,趙洪辰握不住手中的卡片,轉身就以最原始的奔跑方式逃離。
可惜還沒有跑兩步,就被盛凝掐住脖子。
低頭看過去,只見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盛凝佈下一個困陣。
趙洪辰冷靜下來,指著盛凝十分篤定道,“你是玩家。”
盛凝在漆黑的空間中冷冷掃視了一圈,總有一種正在被人偷窺的感覺。
想明白事情經過的趙洪辰很快反應過來,使出一張破陣卡後,手中又多出幾張攻擊卡,毫不留情地向盛凝攻擊過來。
5級玩家的卡片,自然也不是凡品。
可惜的是他遇上的是盛凝。
幾次交手之後,趙洪辰就發現這個玩家的卡片無窮無盡。
在這麼耗下去,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
草草草草。
識時務者為俊傑。
趙洪辰飛速後退,拉開和盛凝之間的距離,指著盛凝義正言辭道,“我不打女人,今日就先放過你。”
盛凝眯著眸子,還來不及說什麼,趙洪辰便使用撕裂空間的卡片,直接出了空間。
趙洪辰離開後,黑暗的空間就逐漸散去,盛凝眨眼之間就回到了新房。
也就是這時,盛凝也反應過來
——這個詭異是想讓兩人在剛剛的那個空間死鬥,然後想坐收漁翁之利。
在新房中找了一圈,盛凝卻沒發現一點的詭異氣息。
新房簡陋至極,除了那對龍鳳花燭,其他一點應有的氣派都沒有。
晚間——
盛凝洗漱完躺在床上,眸子定定盯著紅色的帳幔,俏臉微沉,表情莫測,讓人猜不出在想些什麼。
沒過多久,窗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風聲,yi眨眼,一襲紫衣瓊面的玉面郎君就站在了盛凝的窗前。
“老婆。”楚越年七手八腳地脫下外袍,鑽進盛凝的被子下面,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把盛凝抱在懷中。
見盛凝不理他,他抬頭湊近,“在想什麼?”
盛凝黑如曜石的眸子瞬間被一張帥臉佔據。
那張帥臉上眨著一雙小鹿斑比的眼睛,水靈靈的讓人心都軟了。
盛凝的思緒被拉走,指尖撫摸著男人的耳垂,“我們以前是怎麼樣相處的?”
男人的眼神晦暗了一瞬,讓盛凝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男人發出低沉的笑聲,眉眼在昏黃的燭火下染上一層欲色,尖銳的喉結彷彿要刺破面板,有一種莫名的性感。
他說:“讓我幫你回憶回憶?”
繡著鴛鴦戲水的錦被之下,盛凝的腰肢忽然被人桎梏住,那人輕輕用力,盛凝整個人就被拖進一片黑暗之中。
……
紅被翻浪,女人的嬌呼混合著男人的喘息,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盛凝頂著兩個黑眼圈從被子裡抬頭,兩條手臂累到無法動彈,偏偏男人一臉“爽到了”的表情。
“小姐,該起身了,姑爺那邊讓您過去敬茶……啊——”
丫鬟剛替盛凝掀起帳幔,自家小姐床上躺著一個男人,很明顯那個人並不是小姐的新郎。
“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姑爺你和別的男人有染的。”
丫鬟神色激動,信誓旦旦地保證。
“我說我們什麼也沒做,你信嗎?”盛凝有些無語。
昨夜男人說帶她重溫一下日常的相處模式。
可誰家老夫老妻的日常相處模式是平板支撐啊!
楚越年表示不服,從小到大,都是用平板支撐決定家務活誰來乾的好不好。
丫鬟十分激動,眼裡都是揶揄,“小姐,我都懂。”
盛凝:“……”後悔了,後悔昨夜沒把人真的吃幹抹淨,反而賭氣做什麼狗屁平板支撐!
這個正人君子,不當也罷。
盛凝動作磨蹭,絲毫沒有要去敬茶的意思。
但徐靜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她上輩子嫁給趙洪辰的哥哥,新婚不過一個月那男人就去參軍,死在了戰場之上。
同年趙洪辰進京趕考,高中探花,娶了英國公家的嫡女,從此順風順水,仕途坦蕩。
而她卻在投奔到探花郎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