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凝沒有絲毫的心虛,笑嘻嘻地抱著楚越年的脖子,將他勾得彎下腰,惡人先告狀,
“你還兇我呢,要不是我跑得快,你鐵定要家暴我了。”
楚越年長臂一伸,就託著盛凝的屁股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裡,“你這是嫌我昨晚還不夠賣力?”
他的唇向前,去夠盛凝的唇瓣。
盛凝微微側臉躲開,唇瓣劃到她的臉頰上,卻沒想到正中楚越年的下懷。
微涼的薄唇混合著茉莉花的香氣,輕輕用力,就在盛凝的粉頰上留下一個清晰的齒痕。
“唔……疼。”盛凝縮了一下肩膀,隨即報復回去,一口咬在楚越年稜角分明的喉結旁。
滿意的聽到男人壓抑的喘息後,盛凝才鬆開嘴,“連自己老婆都認不出來,楚先生,今晚睡地板沒什麼意見吧。”
楚越年眉梢微微上揚,“當然沒意見。”
他楚越年認不出老婆,關慕容昭什麼事?
實在不行,恐懼天命、閻王點名……等十幾個分身都拉過來,總有一個能上床睡覺的吧。
說話間,楚越年已經抱著盛凝回到了一樓餐廳。
餐廳中所有人都在,平安觀主鼻青臉腫地站在一旁。
看到盛凝回來,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控訴道,“徒兒啊,你看看為師這張帥臉,嗚嗚嗚嗚,被你老公打的。”
“我宣佈,這門婚事我不同意!”
楚越年冷冷一笑,“你不同意?信不信我喊水陽觀主過來,讓你沒有機會不同意。”
提到水陽觀主,平安觀主臉上的表情呆滯,隨即真的擠出兩滴眼淚,一臉羞憤,“徒兒啊,你知道不,那個水陽觀主,他、他是個變態!”
有瓜吃!
盛凝立馬給平安觀主抓了一把瓜子,又給楚越年塞了一點,“師傅,詳細說說,哪裡變態,是我想的那種不?”
三人圍在一起,平安觀主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楚越年的身邊又多了一把椅子。
青青嬌羞地坐在楚越年身邊,“楚總,你不介意我坐這裡吧。”
話音剛落,四人身邊的場景陡然變換。
盛凝:“……”
習慣了。
這個古堡的觸發機制還真是隨機。
耳邊傳來男男女女的喧鬧聲。
古堡內的大廳此時人聲鼎沸,人群的中心正是一張長方形的牌桌。
此時的平安觀主又換了一身衣服——
紫色燈芯絨的襯衫,梳著大背頭,手中正拿著一副撲克牌,正是一副眉清目秀的中年荷官打扮。
而牌桌前,正是盛凝、楚越年、青青三人。
“根據比賽規則,贏的人獎金一億,輸的人直接抹殺,三位客人,還有問題嗎?”
這些話平安觀主根本不用考慮,自動從嘴巴里冒出來。
“我有問題,”盛凝舉手,在平安觀主不安的眼神中,緩緩開口,“能不能換一個帥一點的荷官,我感覺你會影響我的運氣。”
平安觀主面色一僵,他的好徒兒!
“需求合理,請問客人是否確定抹殺該荷官,抹殺後即刻更換。”古堡中傳出一道磁性的男人嗓音,帶著絲絲的慵懶。
“不用了不用了。”盛凝連忙擺手,“我今日不宜見血,謝謝哈。”
她本來就想皮一下,看看平安觀主到底在副本中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誰想到差點就給平安觀主送走了。
平安觀主一臉黑線,用鼻子哼了一聲表達對盛凝的不滿。
楚越年坐中間,左右兩邊坐著盛凝和青青,周圍圍了許多陌生的面孔,似乎十分期待今晚的賭王對決。
平安觀主開始發牌,每人三張。
盛凝翻出前兩張牌:紅桃2,黑桃3
楚越年同樣翻兩張,黑桃2,紅桃3
青青:紅桃a、方片a
此時牌面一出,周圍人開始沸騰。
盛凝和楚越年這種小鼻嘎牌面,幾乎是無人問津。
真正讓眾人沸騰的是青青的a對。
在炸金花當中,豹子>順金>金花>順子>對子>散牌。
在每一種牌型當中,a最大,2最小。
現在除非是盛凝和楚越年都摸出來一張4,成為一個順子,才能打過青青的a對。
盛凝不動如山,楚越年似笑非笑,兩人在桌子下面的手緊握。
楚越年撓撓盛凝的手心,用自己完美的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