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捧著一盆拳頭大的珍珠,十分氣憤。
他給老婆的婚紗添磚加瓦,怎麼還被人偷家了。
一拳超度挑撥:“主人,這廝要搶你的風頭,你都不管?”
楚越年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沒關係啊,到時候我直接用他的身體結婚就行了。”
無縫銜接挺起胸脯,“老婆!我的!”
他可一直記得呢。
當初在逃離詭市的那個副本,明明是自己的地盤,明明是那麼好的和老婆親嘴的機會。
可誰想到會被判官橫插一腳,主人甦醒了之後還被壓制著不敢靠近老婆。
今晚,就是洗刷著奇恥大辱的時候!
古堡大廳斷頭男人的畫像已經撤下,換成了盛凝和楚越年的婚紗照。
楚越年心裡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舒服。
當年他一到年齡就把盛凝拉去領證了,甚至連個求婚儀式都沒有。
甚至因為錢不夠,戒指不能加急,在領證的那天戒指還沒到。
一個星期後,戒指到了,但他人沒了。
他們甚至連像樣的婚紗照都沒有。
楚越年不禁開始反思,這場婚禮,是不是太急促了。
上官儀帶著媽媽詭和哥哥詭來的時候,楚越年臉色有些發沉,嚇得幾個在外面威風凜凜的王級詭異開始四處檢查婚禮的場地。
遠離這個煞神。
媽媽詭早就想過來了,但她實力不夠,被兒子攔住,如今聽說要來參加女兒的婚禮,她興奮極了。
可剛進來就看到掛著一張臭臉的楚越年,像是人家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媽媽詭心絃一跳,顫抖著手指著楚越年,“你是不是想悔婚?”
“?”楚越年被天降一口大鍋驚得坐直了身體,“媽,你來了。”
“別叫我媽,你是什麼意思?”媽媽詭叉著腰,一副要為盛凝討公道的架勢。
楚越年擺手解釋:“不是,我就是覺得太倉促了,是不是有些對不起她?”
媽媽詭和哥哥詭的臉色這才和緩下來,哥哥詭很滿意,
愛一個人是常覺虧欠。
他掃了一眼奢華的古堡,好笑道,“如果這都算倉促,那你要不去借個皇宮好了……”
而另一邊,盛凝正和希娜夫人採花。
只見一陣空間波動,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
希娜夫人察覺到男人的氣息,直接失去了抵抗的力量,跪在地上道,“參見海王陛下。”
來的,赫然是一隻深淵詭異。
他的目光落在盛凝身上,“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