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頭好疼好疼,就好像腦子被人用錘子狠狠敲過了一樣。從床上坐起來的同時,一股嗆鼻的酒臭味撲面而來。她本能的低頭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衣服,才發現是從自己的身上傳來的。頓時一陣噁心,她怎麼會渾身酒氣的從自家的床上醒過來?試圖回憶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但得到的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揉了揉還在抽搐的太陽穴,龔寧剛剛打算下床去給自己洗個澡換一身衣服房門就被開啟了。
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醒了嗎?”熟悉的男聲讓龔寧大吃一驚,錯愕的抬頭看著對方。
似乎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她伸手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龔……樂!”她猶豫了好半天,才想起昨天林森跟自己說龔樂出去給自己找後媽的事情,頓時到嘴的龔爸爸硬生生的改成了龔樂兩個字。
這樣的稱呼立馬就觸及到了龔樂的爆點,他濃眉深鎖,走到龔寧的身邊。將手裡端著的那碗醒酒湯遞給了她,“先把這個喝了,然後洗個澡換身衣服到客廳裡來,我有話跟你說。”龔樂丟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絲毫不顧及龔寧會是什麼樣的想法。
龔寧一臉莫名其妙,端著這碗還有熱乎乎的醒酒湯一飲而盡之後便進了浴室。
再從浴室裡出來,她已經裹上了浴巾。
本打算去換衣服的,可是腦海裡忽然浮現了一個畫面,讓她打斷了接下來的動作。她走到一旁的茶水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溫開水喝下壯了壯膽子,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走向房門。
緩緩的開啟房門的剎那,透過縫隙,她看到龔樂端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把龔寧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東西。
“你拿著家教尺做什麼?”龔樂只要一想起昨天的事情就來氣,如果自己再晚一步,是不是他辛辛苦苦保護了七八年的小寶貝就要和別的野男人登堂入室了?所以無論如何,這一次他都必須要讓龔寧記得,什麼事情應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這把尺子,他已經整整五年的時間沒有拿出來了。
五年前的龔寧還有些孩子的頑劣,每當教不起的時候,龔樂總是會像一個嚴父一般,拿起這把鐵尺好好的教育她一下。因為總是聽老一輩人的說,棍棒底下出孝子。而且每次打過龔寧之後,她總是能夠消停一段時間。久而久之他就知道了,這一招對龔寧是有用的。
聽到龔寧的聲音,龔樂轉頭看了一眼。這不看倒好,一看差點要被氣的吐出血來。
“誰讓你穿成這樣出來的!去把衣服穿上!”龔樂暴怒,差點將手裡的鐵尺給掰斷了。
“你先告訴我!你拿著這東西做什麼!是不是想要和我小時候那樣,我犯了錯誤就用這個東西來教育我!”五年沒有被龔樂用過這個東西了,龔寧差點都忘了這個東西打在面板上疼痛的滋味了。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將自己當成了女兒來教是吧!
“你既然知道了還需要我說什麼!才十七歲就跑去夜店喝酒,還喝的爛醉如泥!這是一個好女孩會做出來的事情嗎!”龔樂沒想到龔寧居然還會頂嘴,心裡的怒火徹底爆發了。他衝著她怒吼。
“那也是被你逼的!你明知道我喜歡你!你卻還要給我找後媽!你這是不是存心的!”後媽那個詞彙說的龔寧都有些噁心,這個男人,明明那麼年輕,卻總是一副老年人迂腐的思想。
“夠了龔寧!你不要逼我生氣!”龔樂怕自己失控會在她面前變身嚇到她。
“到底是誰在逼誰!你不能讓我愛上你之後,再這樣對我!不能!”龔寧無法忍受被他當成女兒,話音落下,她解開了自己的浴巾。
當浴巾滑落的一剎那,龔樂的雙眼放大,身子僵硬,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看到了沒有,我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懂的黃毛丫頭了,現在的我,只要我願意,勾勾手指,多少的男人都會願意跟我在一起!為什麼你總是把我當成孩子,我不要當你的孩子,我想要當你的另一半,永遠和你在一起!”龔寧說完,眼淚不自覺的滑落。趁著他晃神的功夫,她已經走近了他,伸出手,一把將他抱住。
隔著衣物龔樂都能感受到她身體上的火熱氣息,龔樂的神智早在浴巾從她身上滑落的剎那就徹底的丟失了。他杵在原地一動不動,好似一個木頭人。
龔寧沒有想到自己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龔樂居然還能跟木頭一樣動都不動,難道他非要自己主動嗎?
想到這兒,她不想再給龔樂後悔的機會,努力的踮起腳尖,湊上自己的粉唇。
當她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