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好好想想,我卻沒給他想的機會,輕輕一拍,我已經抓了睡草,隨即我們兩人都被拉進了夢裡,當然只要是生靈,都會被睡草拉進夢裡,蠱蟲也不能例外,除非是像石頭蠱或者是金錢蠱那種死蠱,不過那種死蠱說是蠱蟲,其實更應該說是下毒。
被拉進了灰濛濛的夢境中,那人嚇得要死,還以為會和之前那些人一樣,但是我卻沒有理會他,心神沉下,尋找著蠱蟲的蹤跡。
蠱蟲很小,也善於隱藏,即便是夢裡,卻依舊藏得很嚴實,只是這裡畢竟是夢境,我還是能找到的,閉上眼睛,很快就已經將夢境搜尋了一遍,便找出來了哪隻蒼蠅大小的蠱蟲。
“還想跑……”我心中一動,嚯的睜開眼睛,下一刻一個念頭,便已經到了蠱蟲身邊,不管那蠱蟲怎麼逃,就被我一巴掌給拍死了,蠱蟲根本沒有掙扎的餘地。xiewen.
為了安全起見,我有閉上眼睛,神識在夢境中又搜查了一遍,確定沒有遺漏的,這才抽出了木棍,看著那人笑了:“你也看到了,蠱蟲找出開了,我送你回去,回去之後你就馬上離開,別怕,不疼的……”
但是看著茶杯口那麼粗的棍子,那人一臉的恐懼,想要反抗卻又反抗不了,只能在心裡咒罵著,這玩意會不疼嗎?
不過可惜的是不管他願不願意,我的棍子還是砸了下去,整整咋了二十多下,才總算是將那人敲昏了,倒是搞得我有點累。
下一刻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剛才的帳篷裡了,那人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只是卻不知道,肖梅已經給他打上了麻醉藥,不過只是局麻,已經開始至尊被拿出蠱蟲來了。
肖梅的手術技術可比沐雪強了不止多少倍,見那人放在擔架床上,肖梅拿著手術刀輕輕地劃開了那人的肚子,竟然不見一絲血跡,因為她割開的只是脂肪層,沒有要命的指示,蠱蟲一般都會待在脂肪層,因為脂肪是蠱蟲的食物。
醒來的那人驚恐了起來,因為他動不了,但是能感覺到肖梅再用刀子割開她的肉,這一刻他很明白,但是卻不能動不能掙扎,眼巴巴的看著肚子被割開了,難道我們是割器官的?
“看見沒有,這就是你體內的蠱蟲。”肖梅用鑷子夾出來一個黑點,也只有蒼蠅大小,仔細看的話才看得出來模樣,六條腿的蠱蟲,口器看上去特比的兇殘。
看著帶血的蠱蟲,那人愣住了,沒想到真的給找出來了,先是楞了一下,不由得振作了起來,如果沒有了蠱蟲的話,那麼是不是真的可以離開了?
不說肖梅給他消毒,一旁徐福又開口了:“他身上還有索命符……”
話音落下,輕輕一步站到了那人身邊,伸手在那人身上一拍,就看見那人的額頭上浮現出來了一枚若隱若現的符文,竟然是一個死字,又和我們的漢字有很大的區別。
這就是索命符,術士的一種殺人手段,有些類似於詛咒,種下索命符,就能隨時要了那人的命,只是這東西卻逃不過徐福的眼睛。
看徐福的淡定就知道這件事對他很簡單,果然徐福也只是取了一張黃符,嘴中唸叨著什麼,隨手往額頭上一按,便將那索命符給粘了下來,再輕輕一晃,便已經忽的燒了起來。
“行了,讓他走吧……”徐福揮了揮手,便自顧自的有坐了回去。
喔了一聲,朝肖梅掃了一眼,肖梅便會意,給那人注射*了麻藥的解藥,又過了二分鐘,那人嚯的坐了起來,第一時間檢視自己的肚子上的傷口,發現沒怎麼流血才發下心來。
“我真沒事了?”說到底那人還是有些擔心。
嗯了一聲,我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然後從一名戰士的手中接過了滑板,直接塞給了那人:“沒事了,你身上的那些手段都被我祛除了,可以回家了,不過還是要主意安全,離開的時候用滑板滑下去,這樣能儘快的擺脫那些壞人,畢竟他們也有火銃,要是到了山腳下,這個滑板也能當做盾牌用一下……”
這是我們能想到的能做到的,畢竟天照教的人是想著殺雞儆猴,誰離開誰死,他們只有裹挾著普通人從,才能不暴露自己,否則一旦他們暴露了,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
接過滑板,那人有些意動,遲疑了一下,忽然咬著牙低聲道:“那些人都混在我們中間,不過只有兩個暴露的,一個是肖凡隊伍裡的那個老頭子,就是那傢伙給我們下的蠱,再就是一個狙擊手,他不在隊伍裡,如今藏在哪裡也不清楚……”
這應該是他所知道的,也算是豁出去了,敢出來冒險的都是一些豁的出去的,這人知道一旦天照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