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人絕對沒有想到我的出現,更沒有想到這一片電光,等到有所察覺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電光之中安南人全都被電的抽搐,一個個眼睛發直,全都倒在了地上,火銃聲登時停了下來。
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隨手將電母叉掖在腰間,電母叉沒電了,拿在手中反而礙事,並且順手抽出了開山刀,趁著電光還沒有散去,強忍著那種痠麻,便已經撲了上去。
我不是沒殺過人,但是卻沒有像這一次這麼狠辣,面對著已經懵糟的安南人,我咬著牙毫不猶豫的掄起了開山刀,猛地朝著脖頸間劈了下去。
開山刀的鋒利在這一刻依舊是讓人讚歎,幾乎一刀就能劈斷氣管,但是要說將腦袋劈下來,卻有些不太現實,即便是開山刀足夠鋒利,但是其實人的頸骨其實是很結實的,開山刀很難一刀而斷。
不過我追求的不是一刀而斷,只是劈斷安南人的氣管和血管,一刀劈下,有時候會卡主,我還不得不踩著安南人的腦袋將開山刀抽出來。
我就像是瘋了一樣,絲毫不顧及濺了一身血,開山刀劈下去就是一條人命,人命在這一刻變得如此的不值錢,即便是我殺過人,但是像這樣屠*殺,我還是做不到心如止水,心裡面不停的激盪,鮮血的刺激下好像要瘋了一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眼睛紅了,腦海中只是不停地閃現著殺人的場景,以至於頭疼欲裂,咬的鋼牙咯嘣作響。
激烈的殺戮中讓我有種噁心的感覺,很想吐出來,但是我不敢停下,因為我知道我一停下,安南人很快就會醒來,他們不但會殺了我,還會殺了殷玉瓶,我必須保護殷玉瓶,殺光這些安南人。
殺掉七個人的時候,剩下的安南人已經開始從懵糟中醒轉,只是腦子一時間還沒有轉動,趁著這機會,我又接連殺了三個人,此時的我沐浴著鮮血,宛如殺神一般,動作嫻熟的讓人恐懼,開山刀一刀劈下,隨即猛地朝下一帶,便不用更用力,一壓一抽一條人命就終結了。
我沒有恐懼,但是卻有種受不了的感覺,心臟跳的飛快,好像要爆炸了一樣,腦海中彷彿聽到了心臟的跳動聲,人已經完全被本能支配,腦子根本不會轉動,一切都是憑著殺戮的本能。
眨眼間就剩下五個安南人了,但是此時他們也從那種電的酥麻的感覺中醒來,被殺機所震動,本能的開始反抗,想要調轉火銃口。
但是那一刻我的身體如此的絲滑,幾乎是一瞬間,長刀劈下人已經悍然撲上,身形扭轉之際,開山刀再殺一人,開山刀一甩,鮮血飛濺出去,登時糊了兩個安南人的眼睛。
就是這一個空擋,我已經朝著另外兩個撲去,安南人也都是簡單人物,來不及開火銃,便將火銃當做棍子抽了過來,並且一腳踹向我的小腿。
只是我此時處在一種極其微妙的狀態中,身體根本不是我自己在控制,而是依靠本能,對於自身的威脅本能的感覺到就會做出處理,比我自身玩命的時候還要利落,身體一扭,開山刀擦著火銃而下,忽然一帶,一股鮮血飛濺,開山刀猛地甩出,又直奔下一個。
砰的一聲火銃響,卻絲毫不影響我,根本不理會子彈,身體扭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狀態,卻偏偏不傷筋骨,子彈擦著我飛過,開山刀已經出現在了那個安南人眼前,安南人朝後仰去,但是我彷彿預判了他的預判,開山刀猛地朝前一甩,安南人再也避無可避。
眨眼就剩下了兩人,此時也從慌亂中緩過勁來,抹開了眼睛上的鮮血,見我朝他們望來,看著滿地的同伴的屍體,不由得又驚又怒,隨即就朝我扣動了扳機,火銃聲大作。
但是就在他們摟動火銃的時候,我卻忽然消失了,瞬間摔在了地上,快了他們一步,子彈在身上掃過,我猛地一踹旁邊的屍體,就已經從地上滑了過去,眨眼間已經到了他們跟前。
安南人反應過來慌忙的下調火銃口,但是此時我雙手猛地往上一託,開山刀頂著火銃掃下,一刀劈死了一個安南人。
最後一個,安南人彷彿知道逃不了的,不顧一切的拉開了手雷的拉環,隨即朝我合身撲來,竟然捨棄了火銃,反應不可謂不快,但是我彷彿又預判了這一切,單腳一勾,猛地將一具屍體朝他踹了過去。
轟的一聲,屍體撞在了安南人身上,這一擋轟的爆炸了,崩飛的彈片被屍體擋住,登時屍體就成了血葫蘆,但是我卻已經翻身躺在了掩體之外,完美的躲過了手雷的爆炸。
硝煙散去,我還沒有從那種狀態下恢復過來,整個人彷彿用鮮血洗了個澡,煞氣沖天,一個鯉魚打挺就躍了起來,這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