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雙母親自然很高興,但是再怎麼高興也遮掩不住對父親的擔憂,我詢問了之後,母親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
父親之所以會有這場劫難,其實還和我有關,是因為我給父親的一件青銅樽被人偷了,也是父親好奇,非拿著我給她的青銅樽去找人鑑定,結果就被人盯上了,被人暗中動了手腳,結果被偷走的時候被父親發現了,父親自然是勃然大怒,廝打的時候下手就重了,結果把人給打殘了,對方的一隻眼睛被打瞎了。
母親也找了熟人瞭解,結果人家告訴她說父親屬於過失傷人,這不算是正當防衛,根本沒有勝訴的可能,小偷的確是在偷竊,父親在遭受不法侵害,但是父親打瞎了人家的眼睛,這種傷害不對等,所以只能是過失傷人。
其實派出所的同志也不想為難父親,畢竟是小偷,但是現在是小偷那邊盯著告,非要追究父親的刑責,現在要想解決除非是對方不追究。
“這麼說只能去找對方商量了是吧?”
我沉吟著,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打算,心思一動,拍了拍母親的肩膀:“媽,這件事您交給我得了,你和燕雙先回家,這件事我來處理。”
“冬子,我見過小偷的妻子,張嘴就要三百萬,還要把那個青銅樽賠給他……”
母親苦笑著嘆了口氣,這麼多錢哪裡能拿得出來,但是小偷說家裡有青銅樽這種寶貝,怎麼可能沒錢,不拿錢就都一起進去蹲苦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