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至於是為了金屋藏*嬌,不過確實為了拿捏朱佑月,至於原因我現在不能說,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就由不得朱佑月願意不願意。
看見我刻牌位的時候,朱佑月臉色就變了,牌位本身就比較邪乎,而且生辰八字刻上去,可就被人拿捏,當然現在她還能拒絕,因為收進牌位的話,只要不留下魂魄就不會被控制,但是同樣的也就吃不到供奉。
嘴唇蠕動,朱佑月幾次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卻還是頹廢的放棄了,雖然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但是朱佑月卻知道這是一次機會,一次讓她脫離困頓的機會,不要說郡主的輝煌,哪怕是能活的更好一些她也願意,只要我願意供奉她。
想當初朱佑月才來到陰司,心氣高的厲害,哪怕是在十八層地獄受了十年苦難,卻依舊堅持著自己郡主的身份,但是郡主的身份卻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好處,反而被迫淪落下來,這個身份消耗了她太多的福祿,以至於不能從新投胎做人。
幾百年消磨下來,朱佑月現在屁*民一個,可以說在陰司都是最底層的最底層,如果沒有改變的話,可能永遠就沉*淪了,所以她希望改變。
被人控制起來的確有些危險,天知道我想幹什麼,但是朱佑月也有自己的想法,能被請來超度亡靈的人都是身有功德的人,有功德的人就不會太壞,最少不會用她來幹壞事。
至於有沒有可能我會有些別的想法,或許會被驅使,但是絕不可能還有別的想法,畢竟一個大活人一個鬼,還能幹啥?
這些胡思亂想的念頭,在我刻完了他的生辰八字之後,朱佑月就徹底放棄了,就算是真的淪落為被人驅使的鬼靈,也總好過現在這樣,所以當我一拍牌位,朱佑月一咬牙,便化作了一股黑煙沒入了牌位。
我看著牌位上的字跡,多少有些潦草的生辰八字和朱佑月的名字,隱隱的泛起了一股子黑氣,這是朱佑月用一魄沾染的,這等於朱佑月用自己的一魄作為抵押,來換取我的信任,但是從今以後朱佑月就完全受制於我,我要她生便生,要她死的話那就只能死。
做到這一步我還有一個程式要做,那就是用金粉封住朱佑月的這一魄,只要我不刮掉金粉,朱佑月就無法收回這一魄。
等我描上了金粉,牌位就顯得有了一些檔次,不過朱佑月卻知道自己被捆住了,說句難聽的話,她從現在開始就成了我的僕人,哪怕是我想讓她魂飛魄散她也反抗不了,更不要說我做其他的事情了。
看來我是沒有猜錯,朱佑月活得很慘,畢竟都需要用仙人跳來維持自己的存在了,混到這份上夠慘的,而且絕對沒有什麼大的能耐,又不甘心寂寞,我就賭她不會放棄這次機會。
給我當僕人最少會有些希望,畢竟我能拿出這麼多的冥錢,還能來陰司超度厲鬼,就說明我不是普通人,總歸還是一個希望。
至於我拿朱佑月幹什麼,此時不方便說,也就將牌位往身上一踹,這才望向了衙司,而此時冥錢是越來越多,漸漸地有了一堆,衙司雖然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最少知道也有幾萬大錢了。
“這位大哥,他們怎麼處置?”
衙司稱呼都變了,有錢果然不一樣。
衙司說的是那些和朱佑月一起的鬼靈,至於之前究竟是怎麼回事,衙司已經不想追究了,現在我說什麼就是什麼,至於朱佑月他們說什麼不重要了,只要我想就可以滅口。
錢能通神僅此而已,一時間那些鬼靈都開始絕望起來了,以前也這麼幹過,坑過一些來超度的活人,卻沒想到今天遇上硬茬子了,就連他們的合夥人都徹底將他們出賣了。
真相併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這麼些錢,但是好在這些錢還在我的名下,是燒給我的,在陰司受陰司律保護,還沒有人隨便搶。
“一群螞蚱而已……”
我沒有趕盡殺絕,這些人玩仙人跳雖然可恨,但是那不是我應該去處理的事情,而且滅口對我有隱患,畢竟這些人身後還站著衙司這些陰差,他們死了才真正的撕開了那道遮羞布。
見我沒有追究,衙司偷偷的鬆了口氣,滅口存在的危險性太大,很有可能會讓上面人追究,畢竟所有鬼靈都有登記,一旦這些鬼靈消失,總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搪塞過去。
衙司不在說話,只是貪婪地望著地上的冥錢,如果可以下手搶的話他早就動手了,可惜冥冥之中的陰司律,如果他動手搶了那純屬找死,關鍵是還什麼也得不到,這些冥錢沒有我的話誰也那邊拿不走。
十萬錢好大一堆,我心中早有準備該怎麼用,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