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所以只能壓低了聲音:“我忽然覺得有危險,直覺告訴我不能再走了,必須立刻想辦法藏起來……”
我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而且根本沒有憑據,這讓我有些心裡不踏實,但是也僅此而已,很多人都有過同樣的經歷,但是大部分人只是錯覺,卻什麼也沒有發生,如果是別人說的我未必都會相信。
“你覺得咱們該藏起來那就藏起來。”
殷玉瓶很乾脆,對我更是很信任,這種信任不是因為我們特殊的關係,而是因為一直以來我的直覺都沒有出過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殷玉瓶話音一落下,狼五哥就沒有多說一句話,作為弟兄,狼五哥肯定不會落我的面子,況且對我的直覺也是頗為信任,只是有些疑惑地看著我:“咱們怎麼藏起來?”
怎麼藏?我咬了咬牙,使勁的嚥了口吐:“多搭上幾層帳篷,就地挖坑……”
這是我能想到的,卻沒有一點道理,至於為什麼這麼做我也沒有概念,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但是狼五哥就信了,楞了一下神,隨即將揹包一甩,就從揹包裡摸出了工兵鏟,然後還瞪了那江紅一眼:“你要是不幹活就滾遠一點,別和我們擠在一起,看著你膈應的慌……”
如果那江紅不幹活,到時候挖好了坑也不會讓那江紅進來的,狼五哥絕對乾的出來,那江紅沒有發作,只是默默地拿起了工兵鏟,因為我和殷玉瓶也拿起工兵鏟開始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