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判也奈何不了他……”
王豐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畢竟徐福還有肉身,而且周判無法顯露真身……”
這本是應有之意,王豐沒有多說下去,輕輕地嘆了口氣,隨手關上了圓光術,便不再關心外面,而是朝著通道里面走去,不多遠就看見了跪在地上,正在唸詠祭祀之聲的陰差們。
如今不受影響的也只有王豐和他的三百陰兵,還有那位陰兵首領所帶的五百陰兵,但是一個個臉色也很難看,只是勉力支撐罷了。
這是受到了祭祀之聲的影響,不過這也比起徐福那邊強多了,如果不是徐福護佑起來了一些陰兵,那邊怕不會全軍覆沒,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畢竟這些陰差是我們自保的根本。
狼五哥的干擾器用處不大,人太多了,干擾器影響不了幾個人,不過我也餓早有打算,遲疑了一下,就已經摸出了骨笛。
骨笛在我手中基本上沒有發揮作用,那江紅也是一再的惦記,如果不是合作關係,不敢和我徹底撕破臉,所以不得不將忍著,看見骨笛的時候,那江紅那張臉陰沉的有點嚇人。
“有點難聽多包涵著……”
我聳了聳肩,咧著嘴笑了,眼眉一挑隨即就毫不遲疑的吹起了骨笛。
當骨笛響起的那一刻,所有人臉色也變了,殷玉瓶幸好早就用耳塞堵住了耳朵,但是那種聲音也只是小了一些,卻依舊讓殷玉瓶一臉的難受,就不要提沒有準備的狼五哥和那江紅了。
“啊……”
那江紅呻*吟了一聲,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啐了一聲:“你這是要命啊,骨笛在你手裡正是糟蹋了……”
說歸說,那江紅捂著耳朵,卻依舊擋不住那種魔音,還是第一次知道骨笛原來還能這麼用,殺傷力比催動五毒還要厲害,以前祖祖輩輩那麼多先人都沒有能研究出來這種使用方法。
聲音雖然難聽,但是效果也是不錯,我吹了一會的確讓殷玉瓶等人面容扭曲,但是原本那些被祭祀之聲給壓制的陰差此時紛紛哀叫著清醒過來。
“你小子還真是個人才……”
王豐讚歎著,沒想到骨笛還能對抗祭祀之聲。
清醒是清醒了,但是卻不能持久,等到因為骨笛難聽的聲音帶來的那種震撼結束之後,神智就會慢慢恢復,沒有了這種噪音的影響,很快陰差們就會從新陷入祭祀之聲的鎮*壓之中。
“我這還有些干擾器……”
狼五哥也不是不看眼色,主動地將干擾器拿了出來,雖然效果未必多強,但是維持一部分陰差不被祭祀之聲鎮*壓還是可以的。
當然狼五哥還有些鬼主意:“王統領,你讓陰差們來回轉動,這樣就能不斷地保持清醒了。”
這主意雖然糙,但是卻有一定的效果,王豐也是認同的,所以還真的按照狼五哥的意見去做了。
“我去看看李斯……”
眼見這邊已經安穩下來,我猶豫著朝王豐說了一句,見萬豐點了點頭,這才轉身朝著通道之中走去,沒走出幾步,就聽見王豐在身後喊了一聲:“小心那些石像……”
通道之中我不記得石像,但是不妨礙我小心起來,果然沒走出多遠,隨著通道之中的光影變幻,一些黑乎乎的影子就出現在了通道之中,堵在了必經之路上。
我不記得有這些石像,不過看看兩側石壁上開啟的洞穴,應該是早就藏在石壁之中的,王豐既然說小心一點,那就不能大意,回頭和狼五哥對視了一眼,隨即那江紅和殷玉瓶就停下了腳步,只剩下我和狼五哥繼續往前走。
眼見著接近了石像,忽然間狼五哥腳步一頓,猛地本能的將鬼頭刀豎起立在胸前,還沒等我們稍有遲疑,就聽見叮的一聲,一支利箭射來,狠狠地砸在了鬼頭刀上,巨力撞得狼五哥一個踉蹌倒退了好幾步。
“五哥……”
我雖然不敢亂動,但是卻本能的招呼狼五哥。
等穩住身子,咬了咬牙啐了一口,狼五擺了擺手:“我沒事……”
說沒事卻也全身無力,一時間竟然不敢繼續往前走,便只剩下了我自己,嘶嘶艾艾的小心地挪動腳步,隨時準備玩命。
只是意外的是,就在我們小心翼翼的時候,我的靠近竟然沒有能引起石像的動靜,我小心的往前湊,但是石像已經沒有反應,但是我能感覺到的出來,石像竟然盯著我。
這聽起來有些玄幻,但是我發現石像的眼睛就好像活了過來,一直在盯著我們,讓我很是緊張,幾次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