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段……”
眼見神竹吃了虧,徐福不著急,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雖然徐福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那江紅和殷玉瓶卻不敢冒進,只是停下腳步,小心地朝我和狼五哥靠攏,對付徐福他們可沒有一點把握。
相比起殷玉瓶和那江紅,我和狼五哥對付安伊娜可沒有那麼輕鬆,一開始各種手段還能打一個出其不意,但是幾次之後,當所有的手段都時施展了一個遍之後,就很難暗算到安伊娜了。
強光一晃,但是安伊娜卻提早閉了下眼,收斂了視覺,耳朵扇呼了兩下,就猛地衝了過來,負離劍斜撩,就奔著狼五哥去了,還飛起一腳要將我踢飛。
好在我和狼五哥都屬於那種玩起命來就靠這本能的人,根本不用去想,狼五哥身形一扭,鬼頭刀斜劈,就砸在了負離劍的刀背上,要說功夫安伊娜還要比狼五哥差不少。
我則不退反進,豁出去挨著一腳,趁著安伊娜還沒有完全發力,不顧一切的抱住了安伊娜的腿,雖然被踢中了胸口,只覺得胸口一痛,血氣上湧,但是卻抱著安伊娜的腿朝後拖去,將安伊娜的變招給拖得變了形,就被狼五哥鬼頭刀一拉,切出了一道血印。
這要是負離劍在我們手裡,安伊娜早就死幾次了,但是憑我們的武器卻很難真正的傷害到安伊娜。
單憑這些手段是不行了,吐了一口鮮血,我低聲喊了一聲,這意思是讓狼五哥改變策略,我繼續充當肉盾,仗著巫術玉佩只要躲著負離劍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狼五哥會意,眼中閃過一道殺機,轉手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瓶子,這裡面是化屍水。
砰的一火銃,狼五哥甩飛了火銃,鬼頭刀一翻,壓了壓負離劍,而我這一刻則再一次任憑安伊娜踹中我的胸膛,彷彿是有意為之,只是沒想到這一腳這麼重,踢的我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卻依舊死死地抱住了安伊娜的腿。
趁著安伊娜動作變形,狼五哥用鬼頭刀壓著負離劍,人卻欺近了身,猛地將玻璃瓶砸在了安伊娜身上,玻璃瓶很容易破碎,裡面的液體濺出。
狼五哥扔出瓶子,我和狼五哥就已經開始抽身後退,鬼頭刀和負離劍磨擦了一下,嗆啷一聲相互錯開,鬼頭刀上又留下了一個豁口。
“去死吧……”
狼五哥啐了一口,接連退出去了十幾米,這才穩住身形,朝著安伊娜啐了一口。
化屍水撒在安伊娜前胸,滋滋啦啦的想著,冒起了一股子白煙,眼見著衣服就已經破爛了,就算是安伊娜也會在化屍水之下受傷,可以說屢試不爽。
只是沒等我和狼五哥高興起來,才喘了兩口氣,安伊娜忽然厲嘯了一聲,猛地一掙,身上的衣服刺啦就碎裂了,一下子就露出了裡面的一身好像皮衣一樣的東西,不過也有些被化屍水腐蝕的跡象。
猛地抓住了皮衣那麼一扯,竟然給脫了下來,這皮衣還是上下分體的,最關鍵的是安伊娜裡面還穿著一件皮衣。
隨手將皮衣丟掉了,安伊娜一臉嘲弄的看著我們:“小子,吃過一次虧我要是在吃虧不成了傻子了,我早就防備著你的手段,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話音落下,安伊娜抖了抖肩膀,一振負離劍,緩緩地朝我逼近過來,臉上寫滿了不屑。
我還真沒有別的手段了,可以說能用的手段我早就用過了,我從來沒有好手段留到最好的習慣,但是沒手段不代表就要認命,那一刻我的眼中忽然開始流露出興奮,呼吸聲也逐漸的粗重起來。
還真沒有什麼手段,不過已經到了這地步,我也只能搏一搏,不過安伊娜這麼小心,又何嘗不是對我的忌憚,既然如此幹嘛不嚇唬她一下。
不能說沒有手段,我身上還有迷煙和麻醉藥,也不知道對安伊娜管不管用,不過到現在了,我也只能豁出去試一試,只是使用這東西就必須將安伊娜困住,最少要十幾秒的時間,否則沒有足夠的量怕是起不到作用。
正當我呼吸聲漸粗,眼中豁出一切的時候,哪想到安伊娜忽然腳步一頓,猛地抽身後退。
“徐福,你不會光看著吧?”
就在我準備玩命的時候,安伊娜忽然把徐福牽扯了出來,顯然和徐福這種隊友也不是那麼親近。
徐福一直在看熱鬧,無論是神竹受挫,還是安伊娜差點吃虧,徐福都不在乎,他們能湊到一起各有目的,誰也不會真的去相信誰。
徐福愣了一下,忽然呵呵的笑了:“我看你們打得挺熱鬧,而且趙初冬這小子手段已經用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