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電話給殷玉瓶,將情況給殷玉瓶說了一下,並問了問燕雙的父親怎麼樣了?
殷玉瓶告訴我燕雙的父親情況不是很好,這麼多年的虛耗已經讓身體油盡燈枯了,能堅持到現在完全是因為燕雙不斷的用一些老藥吊命的結果。
用老藥吊命維持著一口氣,但是身體的虧空怎麼也補不上,這個情況還在不斷的惡化,如果殷玉瓶不來的話,那麼燕雙的父親也就是再堅持一年。
雖然殷玉瓶用巫術給燕雙的父親彌補了虧空,但是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用一句話形容燕雙的父親那就是虛不受補。
“如果不是你們這關係,打死我都不會接這件事……”
殷玉瓶有時候也會埋怨,雖然我猜不到殷玉瓶要付出多少,但是對在燕雙的父親身上,殷玉瓶可能要付出很多,多的我想象不出來。
我很想安慰殷玉瓶,但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心念遲疑,我還是果斷的轉變了話頭:“瓶子,我應該是找到了始皇帝陵的下落了,不過現在有關部門掖在插手此事,咱們不好靠近。”
殷玉瓶有任務,原本還煩惱怎麼尋找,不想我竟然有了訊息,真的是意外之喜。
不過有關部門既然插手了,那勢必多很多的麻煩,但是很正常,我能找到蹤跡,難道有關部門怎麼能還不如我。
“三天之後我就趕過去和你匯合,燕雙這邊我還要在施展一次巫術……”
殷玉瓶拿定了主意,長長地舒了口氣:“不過有個問題,你身上還有多少錢?”
錢?我暗暗的撇嘴,我身上加起來也就是四十多萬,殷玉瓶是真不知道怎麼著,有點錢她就要敲我一下,現在又要找我要錢,真當我能生錢啊。
不過這個錢要拿,因為是要幫著燕雙的父親恢復身體,燕雙自己沒錢,我做為男朋友怎麼能不拿錢。
“需要多少,我身上就四十多萬,要是不夠狼五哥和我在一塊呢。”
對狼五哥我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人家狼五哥根本不在乎錢,我只要張嘴這都不叫事,更何況還有一個於豔敏。
如今於正東被救了出來,人需要長時間調養恢復,並沒有什麼危險,這對於於家來說絕對是意外之喜了,這一次為了救於正東,於家前前後後的已經花了七八百萬,但是這比起預計的來說還是節省了。
就憑我救出了於正東,如今張嘴借個百八十萬的絕對不是問題,當然沒這個事之前也不是問題。
“最少還需要八十萬,我和燕雙身上的錢都花光了,我要……”
殷玉瓶解說著,想要告訴我錢應該花在哪,只是這重要嗎?
“行了,我今天給你把錢打過去。”
我沒有聽她細說,殷玉瓶是不屑於騙我錢的,至於怎麼用那不是我*操心的事,這筆錢本來就該我出。
結束通話電話,我正猶豫著是去找狼五哥還是於豔敏,還沒等我拿定主意,房門就被敲響了,等我開啟門,卻是於豔敏和她的父母親。
“冬子……”
於父很熱情,絲毫沒有第一次見面的疏遠,也沒有刻意的親近,只是用力的拍著我的肩膀:“大恩不言謝,我這次就是有幾句話,以後只要用的著我於家的事情,我姓於的就是砸鍋賣鐵也一定幫到最後……”
我相信於父的堅決,於豔敏的豪爽顯然是繼承了於父的,而且從面相上也看得出來是個講究人。
本來我還糾結著,如今於家父母既然來了,那我就不在糾結了,正好打鐵趁熱,猶豫著深吸了口氣,訕訕的乾笑了幾聲:“於大伯,您看這樣行不行,救於正東我也冒了不少險,您給我八十萬,咱就把這件事了了。”
八十萬真的不多,對於於家來說九牛一毛,於正東的命值多少錢?
“你有事需要錢?”
於父不愧是人精,立刻就猜出了真相:“一百萬吧,湊個整,話我不多說了,這個情我記下了。”
其實爺爺說得對,有時候給對方報恩的機會,反而是一種善意,否則對方就要欠很大的人情,有的人就會像是壓在心頭一樣,如果合適的時候付出合適的代價,其實對雙方都好。
我這一百萬不能說了了這件事,但是讓這件事過去了,不讓於父於母在心裡有什麼壓力了。
於父很乾脆,直接將錢打到了殷玉瓶的賬戶上,根本不問賬戶是怎麼回事,更不會因此而有任何的態度上的改變,依舊滿是熱情。
解決了錢的問題,殷玉瓶會再一次給燕雙的父親施展巫術補益身體,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