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過來人我知道張默涵在幹什麼,這麼晚了還在加夜班,真是一頭牲口,也不知道小寡*婦長的多麼好看啊,讓張默涵欲罷不能,不過這是個人的私事,我們沒有人準備管這種爛事。
其實心裡聽著這動靜也挺古怪的,我甚至幾度想要撿一個土坷垃,然後還狠狠地砸張默涵的窗戶,嚇不死他個狗*日的。
當然我沒那麼幹,畢竟這種事太缺德,也太低俗,估計這我這麼幹了,殷玉瓶都會看不起我。
正胡思亂想著,卻哪想到我們幾個人都沒有做什麼,一直跟著我們的黃大仙卻忽然一個箭步就竄到了窯洞門前,然後毫不遲疑的一腳給踹開了,哪怕是黃大仙的力氣不大,卻奈何張默涵只是隨便插上了插銷,根本沒有用頂門棍。
哐的一聲,窯洞門大敞四開,一股冷風就灌了進去,可憐張默涵正努力的耕耘著,這忽然的響聲差點沒把他嚇死。
本能的朝門口望來,自然看見了黃大仙,也看到了正望過去的我們,這一瞬間張默涵是真的沒臉見人了,這他孃的是要人命咋地,張默涵哭的心都有了,欺負人也沒有這麼欺負的。
如果不是他惹不起我們,張默涵絕對立刻跳起來抄傢伙就會和我們打一架,但是現在卻只能裹緊被子,等待著我們離去。
我們也都挺尷尬,特別是殷玉瓶和肖梅更是看不下去,只有那江紅饒有興趣的還抻了抻脖子,只可惜小寡*婦始終被藏在被窩裡,此時此刻小寡*婦也沒臉露面,哪怕是恨不得罵死我們。
“黃大仙快走了……”
趕緊的招呼了一聲黃大仙,看多了長針眼的,也不知道張默涵到底怎麼得罪黃大仙了,黃大仙就這麼狠,讓張默涵丟了大人。
只是我的招呼卻沒有讓黃大仙轉身,而是朝我打了幾個手勢,別人不明白,但是我很明白,黃大仙告訴我說這個女人有問題,有邪崇……
黃大仙是成了精,靈覺比我們人要強很多,既然她感覺有問題,那多半就真的有問題,我皺了皺眉頭,遲疑了一下,臉色凝重起來,大步朝著窯洞走去,隨著我的靠近讓張默涵徹底的緊張了起來。
張默涵有點懵,雖然為脾氣不好,但是我不是那種無聊的人,更不會幹一些過分的事情,就算是開玩笑我也不可能不知道分寸,之前黃大仙踹門就算了,但是我怎麼可能不管不顧,這屋裡除了他張默涵可還有個女人呢。
“趙……趙老大,你先出去,不合適……”
終究是忍不住,張默涵還是開了口,一臉哀求的看著我,他一個老爺們無所謂,總不能讓小寡*婦這麼見人。
我沒有理睬他,而是站到了黃大仙身邊,衝著黃大仙打了幾個手勢,黃大仙又回了幾個手勢,別人也不懂的我們說什麼,但是我知道黃大仙已經百分百的確定小寡婦有問題了,不知道被什麼鬼上身了。
所謂鬼上身可不是單純的附身三寸,而是類似於奪舍,又沒有完全奪舍的程度,現在就看小寡婦和鬼靈哪一個堅持下去了。
但凡是能奪舍的鬼靈可都是鬼王級別的,就算是如陰差統領王豐那樣的人物,想要奪舍都很難,照現在來看,奪舍的最不濟也是鬼將級別,類似與王豐那種級別的,甚至是更高的。
一想到這我心裡就有些沒底,這也是黃大仙始終不敢有什麼動靜的原因,別說鬼王了,就算是鬼將也不是那麼好應付的,一旦動手說不定就有危險,所以我們必須準備周全。
我一有動作,殷玉瓶和那江紅也都醒悟過來,我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很有底線,就算是看張默涵不順眼,要說我揍他一頓很可能,但是要將一個無仇無怨的女人捎帶上,這我幹不出來,我現在這麼緊張,分明是別有原因。
“怎麼了?”
眼看著殷玉瓶和那江紅也都圍了上來,張默涵就傻眼了,這兩位可不是愛開玩笑的性子,也不會和他開玩笑。
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臉色更加凝重,不停地朝著張默涵使眼色,希望他能明白,結果張默涵卻急的快哭了,沒忍住就開了口:“趙老大,你啥意思啊?”
啥意思你妹,我也懶得和張默涵多說了,朝著身後殷玉瓶和那江紅做了一個危險的手勢,然後朝著黃大仙打了個手勢,下一刻我們的一個箭步竄出,一時間電母叉就毫不客氣的懟了上去。
要說張默涵是佔了便宜的,畢竟身子底下是木頭床,因為他睡炕睡不習慣,更不願意天天燒炕,所以睡的是木床,而木床不導電,就不形成回流,對他和小寡*婦也就沒有那麼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