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沒有伸出手去,一開始我真的懷疑是不是另有隱情,但是好一會才忽然反應過來,自己被徐福帶偏了思想,因為這竹簡的真假我根本沒辦法分辨。
“我沒見過始皇帝的字跡……”
雖然我說的隱晦,但是卻告訴徐福我不相信他。
徐福沉默了,只是接連喝了幾口悶酒,隨即苦笑起來:“你以為李斯忠君愛國,又為什麼不可能是李斯他們囚禁了始皇帝,不然兩千多年始皇帝為什麼不能醒來?”
話說到這,徐福忽然長身而起,端起酒杯幹了一口:“手書留給你了,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要是想清楚了再來找我,你能供奉那些陰差,自然能聯絡到我。”
話音落下,徐福猛地一甩拂塵,猛地湧起了一股子白霧,瞬間眼前所有的敬都開始變化,就好像打翻了墨盒,整個世界一片狼藉,那大片的草地渾濁起來,看上去就好像大海。
等到反應過來,白霧已經開始漸漸散去,只留下了一座涼亭,就連之前的花磚都不復存在,我手中端著酒杯,另一隻手拿著筷子夾著肉片卻依舊還在,只是桌子卻消失了,如果不是我一身酒氣,好像一場夢一般。
“冬子……”
殷玉瓶衝了過來,擔心我被徐福暗算了,好在以打量我全身沒有一絲傷痕。
那江紅也衝了過來,不過他不關心我的死活,而是敲打著涼亭,在確定剛才所見的真假,畢竟白霧一起哪些東西都消失了,這畢竟太神奇了。
天底下有很多術法很神奇,那江紅也是精通術法的人,但是這些術法除了巫術之外,很多卻都是借住了真實的能量,更多的甚至是幻術或者是障眼法,像這樣真的一下子沒有了才叫神奇。
如果全消失了不會有人在乎,畢竟有可能是幻術,但是我手中的酒杯,茅臺的味道,還有嘴裡嚼的肉片,都說明這些東西都是真的,真的怎麼可能一下子變沒有了,那不叫魔術那叫魔法。
徐福真的會仙法嗎?那江紅這才會驚疑不定,心中對徐福顧忌更深了。
猛地一仰頭將酒喝了下去,又將那一筷子肉吃下去,使勁的嚼了起來,惹得那江紅重重的哼了一聲,扭頭不屑地瞪了我一眼:“就是吃有能,守著徐福你也什麼沒做,還有臉吃喝……”
長長的吐了口氣,我嘿了一聲,抬頭嘲弄的看著那江紅,眼眉一挑:“我和他之間始終隔著東西,動手也沒用,就算是找來直升機,打一發火箭彈都沒用,最少我還能吃吃喝喝,你也就是喝風的命,徐福都不請你。”
那江紅可以有一千種說辭,但是卻掩不住徐福不將他看在眼裡的事實。
“徐福能一下子將東西變沒了,你倒是察覺怎麼回事了嗎?”
那江紅嘲弄的看著我,說不出的譏誚,因為我不懂得法術,所有的一切都憑藉的是外界力量,最多也就是個幸運兒。
一旁殷玉瓶雖然陰沉著臉,卻最終沒有說話,只是那江紅說話的時候重重的哼了一聲,以此表達她的不滿。
我從來不是吃虧的主兒,那江紅這話音落下,我就哈了一聲,隨即眼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看著那江紅:“你還真別說,我還真知道徐福施展的什麼手段,不但知道,我都能施展,你行嗎?”
說著,我站了起來,逼視著那江紅,絲毫不掩飾對那江紅的敵意,真想揍他個狗*日的,有殷玉瓶在我擔心什麼。
那江紅一呆,不敢置信的看著我,眼神閃爍,忽然啐了一口:“光說不練假把式,你倒是施展一下讓我看看,你要是真能施展出來,我給你賠禮道歉怎麼樣?”
“不行,光賠禮道歉多沒意思,這樣吧,我要求也不過分,到時候你擺一桌給我賠禮道歉,承認你自己豬腦子就行……”
我既然敢說,當然是心中有數,嘿嘿的怪笑著看著那江紅:“到時候大聲點,誰說話不算數就是王八蛋怎麼樣?”
那江紅臉色一僵,一時間拿捏不住,不知道我這話是在詐他還是說的真的,如果退縮了可就丟人現眼了,以後在我面前可就抬不起頭來了,但是一旦我真的能做到,那麼擺酒賠罪不也是丟臉丟到家了嗎?
只是那江紅怎麼想也沒想到我會什麼法術,生死攸關之際都沒有實戰過,難不成這會就能施展出來什麼手段。
“好,你要是做的到我給你擺酒賠罪……”
那江紅也是豁出去了,他的自負讓他不得不這麼選擇。
“君子一言……”
看著那江紅我笑的更燦爛了。
心中越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