窯廠廢棄多年,平時也沒有什麼人過去,如今已經完全被荒草掩埋,確定是在這裡,是因為窯廠的宿舍區承包給了一個養豬大戶,養豬大戶安裝的有監控,並且並了網,所以很快就找到了。
“我跟你們去吧,不然萬一那些王八蛋用毒,你們就危險了……”
我可不甘心,所以主動地打算跟過去看看。
這當然不合規定,不過警察們倒是沒有計較,畢竟聽我們說的這些人很危險,倒不怕他們有火銃,但是用毒這一方面警察也害怕,一個不好就會死人的,所以就同意了。
商貴華說他已經搞到了保溫箱和血袋,麻醉藥也申請下來了,一會開車去城南窯廠和我們匯合,商量一下抓捕的事情。
跟著警車我們直奔城南窯廠去了,很快就出了縣城,漸漸的就荒涼了起來。
城南窯廠倒是不難找,遠遠地就能看到一個高大的煙筒從一個土崗後面冒出來,那煙筒就是窯廠所在。
遠遠地看見窯廠就知道為什麼九頭鳥會選擇這裡了,地方很偏僻,最近的村子也有十幾裡地,可以說是鳥不拉屎的地方,唯一的優點是這裡有一片紅泥地,這是燒磚的必需品。
為了取土窯廠旁邊已經挖出了一個幾百米的大坑,也不知道多深,如今更像是一個湖泊,裡面長滿了蘆葦。
窯廠的路還算是可以,是結實的三合土路面,有養豬戶維護著還沒有被野草淹沒,不過到了窯廠門口,朝裡面看一眼,卻完全被荒草遮掩了,甚至磚窯都被擋的看不見了。
養豬戶遠遠地就接著我們,警察也給他打電話,聽說是窮兇極惡的殺人犯,養豬戶嚇得都不敢在豬場呆下去了,拉著老婆孩子跑到了路口迎著我們,同時觀察著來往的人,一旦有什麼異樣就立刻逃跑。
“那廂貨我看見了,就在裡面的草叢裡停著……”
見到警察到來,養豬戶積極得很,立刻就領著警察朝裡面去。
九頭鳥兇名昭著,這些年追捕他們,雖然抓了幾個人,但是也死了幾個警察,知道這些人心狠手辣,而且有火銃,自然不敢大意,所以還沒下車就準備好了火銃,做好了拼命地打算。
“邪神,你先去看看。”
我當然不打算冒險,所以招呼了邪神去探路。
邪神也不含糊,一般人它還不看在眼中,捲起一股陰風就奔著窯廠去了,而我們則小心翼翼的朝前走著。
遠遠地就看到了草叢中的廂貨,雖然人高的野草遮掩著,但是終究還是漏出一點,我們能看得見,正觀察著,邪神卻已經回來了,只是一臉的怪異,一見到我就連忙擺手:“主人,那邊我感覺到了危險,不過就發現車上坐了一個人,而且心智好像被矇蔽了。”
喔了一聲,我隱約猜到了真相,只怕是箱貨裡的人被催眠了,看來九頭鳥的成員還是蠻複雜的,難怪這麼多年一直抓不住他們,還犧牲了不少警察。
“先別過去……”
我攔住了警察,目光凝聚在箱貨上,一時間心念百轉,朝肖梅望去低聲道:“肖梅,你能不能迷暈了那個人。
我總覺得有危險。”
越是靠近我就覺得廂貨好像吃人的老虎,危險的直覺就更濃,當然也有可能是邪神說的影響了我。
肖梅眯著眼睛,眼眉一挑,不由的嘿了一聲:“距離有點遠,我施展不了,迷*藥送不過去,要不我走近點。”
一把拉住了肖梅,輕輕地搖了搖頭,雖然說不上,但是直覺覺得不應該靠近,那應該是沒錯的。
正想著,忽然已一旁的警察咳嗽了一聲:“只是讓他昏迷就行嗎?”
嗯了一聲,我是這麼想的,具體的還要一會再說,因為我還沒有摸清楚危險究竟源自於什麼。
“那倒是好辦,我們有麻醉火銃。”
警察笑了笑,隨即招呼了另一個警察,手中抱著一把特製的火銃,調整著方向,隨著砰地一聲,眨眼的一會一支麻醉針就打在了那人的胳膊上。
詭異的是捱了一針,那人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依舊坐在車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等些什麼。
“那人是活人吧?”
這種怪異甚至讓我有了錯覺。
邪神趕忙保證是活人,畢竟死的活的他很容易分清楚,那人身上的陽氣可是遮擋不住的,這一點做不了假。
我們掐著時間,眼看著那人忽然朝一邊倒去,已經過去了好幾分鐘,麻藥勁也發作了,一群警察才小心翼翼的開始靠近,有的做支援,有的進行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