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闆說起北斗七星陣的時候,楊燕鶯彷彿沒有聽見,並沒有任何解釋,我就知道其實賈老闆應該是說對了,所以也是加了小心,將邪神放了出去,另外找了個機會,小心的告訴張默涵,讓他將三輪車收拾一下,製作一下格擋。
張默涵從來都不傻,看上去有些二是因為不著調,但是人其實極其精明的,我只是一句話,張默涵就知道怎麼做了。
三輪車的車廂是可以活動的,張默涵費勁的給支了起來,剛好能遮住人,如果遇襲還可以暫時藏身,甚至可以拆下來當做盾牌。
不管張默涵怎麼鼓搗,楊燕鶯默默地推開了家門,裡面幾聲狗叫,隨即一隻土狗搖著尾巴跑了出來,見到楊燕鶯親暱的,恨不得將尾巴搖斷了,這應該是楊燕鶯家錯不了了,狗子不會騙人。
“小鶯嗎?”
窯洞裡間一個女人遲疑著招呼了一聲。
“媽……”
楊燕鶯有些激動,喊了一聲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吸了口氣:“我帶了朋友回來……”
這說著話,楊燕鶯就領著我們進了窯洞,窯洞很普通,裡面的陳設也極其的簡單,一個土炕兩個炕櫃,還有一個木桌和兩把椅子,再就是一個木櫥,上面擺著一個收音機。
窯洞裡很是昏暗,因為沒有電只有油燈,豆大的火光閃爍著,映的楊母臉上明暗不定。
我知道楊母在打量我們,很小心的戒備著,顯然村子裡並不會輕易來外人,對於我們這些外人自然就戒備心強了一些,況且本身村子就有秘密。
“大姐,我們是李*志國介紹的,來收點物件……”
賈老闆人精,知道該怎麼說話,果然他一開口楊母就沒有了那麼多的戒備。
啊了一聲,楊母吃力的要從炕上下來,只是略做活動就已經開始氣喘吁吁的了,身體的虛弱可見一斑,這往往是時間久了氣血耗盡,也就是接近於油盡燈枯的時候了,或者說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了。
“阿姨,您可別客氣,小鶯老說你身體不好,我們這一次特別請了醫生來給您看看。”
我們當然不能說實話,不能說我們脅迫了楊燕鶯,自然就要裝的親近一點。
“請醫生幹啥……”
楊母瞪了楊燕鶯一眼,不過守著我們卻沒有過多地埋怨楊燕鶯,楊母何嘗不知道楊燕鶯是心疼她。
朝肖梅使了個眼色,肖梅也不得不打起了精神陪著我演戲,輕咳了一聲:“來都來了,我給你瞧瞧,你可別看我年輕,我是從小就學醫的,家裡是巫醫世家,我十八歲就考下來了醫師資格證……”
這倒是真的,肖梅的醫術是沒問題的,甚至遠超同齡人,而且手段多樣,即是巫醫還是西醫,手術絕對是大拿級別的,用肖梅的話說,在巫教沒有手術室,隨便一個房間就敢做手術,死在她手裡的人也有十幾個了,醫術都是練出來的。
巫教自古師帶徒,肖梅就是跟著她的父親在巫教做手術。
條件越是簡陋就越是考驗醫生的技術。
“那怎麼好麻煩你……”
楊母客氣著,但是卻還是將手伸了過來。
肖梅開始把脈,閉著眼睛感受著,手指微微的動彈,沒有卻是慢慢的皺了起來,顯然楊母的病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好一會,肖梅長長的吐了口氣:“你一直在喝扶正湯?”
楊梅楞了一下,遲疑著點了點頭:“村裡的老黃說是扶正湯……”
喔了一聲,肖梅沒有在說什麼,問了藥方就知道病情了,說白了就是癌症,中醫理論是扶正祛邪,也就是增強自身的免疫力來抵抗病毒。
“我再給你查查……”
肖梅畢竟是醫生,一旦進入狀態還是很負責人的,話說到這回頭招呼了一聲:“賈老闆,你一個大男人不方便,先出去一下,我給小鶯她媽檢查一下。”
賈老闆應了一聲,轉身就朝外走,我當時沒多想,也跟著朝外走,但是卻被肖梅給叫住了:“冬子,你別出去,我一個人可弄不動小鶯他媽,小鶯又不舒服用不上勁……”
我不得不留下來,幫著肖梅將楊母扶著躺下,肖梅爬上火炕開始給楊母檢查身體,在腹部幾次按壓,問疼不疼……
“給翻一下身……”
留下我是有道理的,哪怕是楊母骨瘦如柴,但是也不是肖梅一個人能翻動的。
肖梅對別人根本不在意,也不和楊母多說,隨手就扯開楊母的衣服,絲毫不顧及還有我這麼一個男人在場,讓楊母很是尷尬,但是畢竟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