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我,你要是個男人就殺了我……”
當致幻的藥勁過去之後,老闆娘用盡所有的力氣喊了出來,此時的她已經不打算求活了,只要能痛快的死就足夠了。
只是這樣的話對那江紅一點用處沒用,反倒是讓那江紅興奮起來,哈哈的大笑著,目光中多了一些瘋狂:“這點激將就想求死嗎,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你想死都死不了,你不是已經咬碎了嘴裡的毒牙了嗎,怎麼還不死……”
說到這笑的更加瘋狂:“你嘴裡的毒牙我早就發現了,而且很確定是蓖麻毒,這麼大的量很短的時間就足以致命,但是我早就給你喂下了解藥,你死不了的,你死了我就少了一個玩具。”
不要說此時的老闆娘了,就連一旁的張默涵都低著頭不敢看那江紅,想想之前還和那江紅開玩笑,現在想來還真的是無知者無畏啊。
話說到這,那江紅和又從懷裡摸出來一個藥丸,然後隨手彈出落在了老闆娘的身上,嘴中嘖嘖有聲:“本來我還不確定,但是發現你的毒牙我就知道抓你抓對了,接下來讓你享受一下萬蟻鑽心。”
我想象不出萬蟻鑽心什麼滋味,但是已經被折騰的都喊不出話來的老闆娘,此時卻忽然慘叫了一聲,聲音很大,老闆娘臉上寫滿了痛苦,拼盡力氣抬起了雙手,想要把胸*口撕*開,但是很遺憾她無能為力。
那江紅在毒藥上的造詣遠比肖梅更強悍,控制的藥量更精準,軟筋散讓老闆娘一點力氣提不起來,即便是用盡力氣,也只是撕破了衣服,抓破了皮,卻怎麼也撕不開胸膛。
此時此刻對於老闆娘來說死亡絕對不是最可怕的,或許此時死亡才是解脫,這種痛苦本就不是一個人能承受的,可憐的老闆娘疼的昏過去,卻又瞬間清醒,根本無法擺脫這種痛苦。
我不知道這種疼有多強,但是能讓一個人想要撕開胸膛,便可想而知,想到我和那江紅幾次對決,還差點廝殺到一起,我的背心都是涼涼的,忍不住冒出冷汗,那江紅對我絕不是因為其他原因沒有用這些毒藥,只是因為殷玉瓶都能破解而已。
“我說……”
老闆娘終於忍不住了,咬著牙用盡了力氣:“我說了給我一個痛快……”
聞言那江紅卻是一臉的惋惜,眼珠子不停地轉,虧得還是殷玉瓶咳嗽了一聲:“你說吧,我給你做主。”
或許是殷玉瓶的平靜淡漠讓老闆娘選擇了相信她,最少比神經兮兮的那江紅更可信。
“我是九頭鳥的坐館……”
老闆娘到底是開了口,隨著那江紅彈出一顆藥丸,老闆娘才徹底的癱在了地上,根本不在乎是不是露出了什麼,眼中只剩下絕望:“九頭鳥雖然是叫九頭鳥,但是卻不是九個人,而是一個嚴密的組織,具體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但是幾百人還是有的……”
沒想到九頭鳥這種規模,還真讓人有些震驚。
震驚之餘,我開啟了手機的錄音功能,記錄著老闆娘的話,打算到時候在仔細的聽一遍,說不定就能發現什麼漏洞,天知道老闆娘會不會隱藏什麼關鍵資訊。
“九頭鳥真正當家做主的就只有我們老大西北狐,他不但精通道術,還精通易容術,輕易的不和我們照面,基本上做事都是我們去做,但是我們所有人都受他的控制,甚至不知道他到底長的什麼樣……”
老闆娘既然不開了口,就已經豁出去了,並沒有打算隱瞞什麼。
這話其實說了意義也不大,既然不知道西北狐長什麼樣,找不到西北狐抓了還是殺了其他人意義不大,像是老闆娘這樣的坐館,只要西北狐還在,這種人物想要多少有多少。
“既然見都沒見過,那你們為什麼給他賣命?”
殷玉瓶依舊不急不躁,隨口的問了起來。
“你以為我們願意嗎,我們這些人,包括執行掌櫃的西北虎曹夢熊也不過是西北虎的傀儡……”
老闆娘苦笑不已,說到這頓了頓,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說說話都讓她承受不起了。
“曹夢熊?”
殷玉瓶隨口唸叨了一聲。
啊了一聲,老闆娘吃力的點了點頭:“就是領著人抓了楊燕鶯,又埋伏趙初冬的那個道術了得的傢伙,他是執行掌櫃的,除了西北狐就是他說了算,可惜他也不過是比我強一點的傀儡……”
露出一臉的嘲弄,老闆娘吐了口氣:“西北狐給我們每個人都只做了一塊魂牌,取走了我們一魄,想讓我們什麼時候死就什麼時候死,而且他還控制了我們最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