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臉色一變,那還敢猶豫,趕忙操控著無人機就朝著村子外面衝來,但是無人機終究沒有小鳥飛得快,不斷地有小鳥撞*擊著無人機,甚至不惜撞得粉身碎骨,化作一團血肉。
螢幕上晃盪不停,不時地還會打滾,要不是王濤的技術足夠好,只怕萬餘人機已經掉落下來了。
“快點啊……”
王濤咬著牙恨不得將控制桿拉出來,但是無人機卻已經到了極限,勉強飛出了村子,忽然幾隻小鳥奮不顧身的撞上了螺旋槳,而且是一下子鎖住了四個螺旋槳,這一下無人機再也控制不住了,直接一頭栽了下去。
我們眼看著無人機摔在了地上,雖然影片沒有斷掉,但是螺旋槳卻是怎麼也沒有動靜了,無人機就此報廢。
“該死的……”
王濤恨恨的想要將操控器摔在地上,但是真的舉了起來又有些捨不得,因為這架無人機已經陪伴了他幾年的時光了。
損失了無人機,對我們來說都無所謂,甚至不會有任何的悲慼,或許只有對王濤來說就好像失去了親人一樣,哭喪著臉,死死地咬著嘴唇,還不甘心的調控著方向杆,希望無人機能夠再一次飛起來。
不過從無人機上依舊能看見村口的情況,村子裡也亂作一團了,無人機剛才的一陣掃射,打傷了很多人,這就是很多家庭,甚至於傳來了哀哭聲,估計這是死了人的家庭。
無論是死者還是傷者,都是村裡的青壯,能上去村公所房頂的都是村裡的青壯,一個青壯背後就是一大家子,上有父母,下有兒女,自然會亂作一團的。
傷者被抬了下來,遠遠地能看見大祭司在施展巫術,配合著草藥給傷者救治,一會抬走一個,傷的輕的直接自己走了,不得不說大祭司的確是與眾不同。
但是剩下了三個傷的嚴重的,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如果得不到救治,可能只有死路一條,最少在村子裡沒有能做手術的醫生,但是不做手術很快會死掉的,即便是巫術也不可能真正的做到活死人肉白骨。
對於這些重傷的,我心裡只能說一聲抱歉,卻不會因此而感到愧疚,因為這些人也想殺我們,他們不死我們就要死,我們已經死了四個人了。
本來還想著默哀一陣子的,但是就在我們以為那幾個人必死無疑的時候,大祭司卻跪了下來,一時間所有村子裡的人都跪了下來,然後雙手合十,竟然開始祈禱,至於嘴裡唸叨的什麼我們就不知道了。
祈禱本來是一件很扯淡的事情,我都沒當回事,但是隻是片刻的功夫,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隨著村民們的祈禱,就在村子大街上竟然冒出來了一根竹子,從竹筍到竹子,卻僅僅是片刻的功夫。
竹筍冒出來本來就很快,但是這根竹筍卻是從石板中直接穿透過來了,而且隨著竹子的生長,開始不斷的拔高,我們注意到的時候都已經半米高了,而且還在生長,生長的速度超乎尋常。
此時天開始黑了下來,好在無人機是有夜視的,所以依舊看得清楚,那根竹子還在生長,生長的很快,只是短短時間,竹子就已經超過了村公所,比起村公所來還要高。
“這是神竹……”
我不知道殷玉瓶什麼時候站到了我身後,如果不是她說話的話,我都注意不到,只是她的聲音都顫*抖起來了。
神竹?一時間所有人都振奮了,呼啦一下湊了過來,盯著螢幕看著這詭異的竹子。
等到神竹長到了十幾米才停止了生長,這一根神竹足有水桶那麼粗隨著夜風搖戈,怎麼看也很詭異。
大祭司和村民們召喚出這根神竹當然不是為了顯擺,等到神竹不在生長,大祭司開始站起來將手放在神竹上,嘴中大聲的喊著,只可惜離得太遠,我們聽不清大祭司喊得什麼。
就在大祭司的喊聲中,神竹從地上冒出來了幾根根鬚,這些根鬚就好像蛇一樣,蜿蜒的爬向了那幾個重傷的人,然後一下子就扎進了傷者的胸膛。
這是要幹什麼?眾人都有些疑惑,但是接下來的大祭司的操作卻讓我們真正的見識了什麼叫做狂野,隨著大祭司的一聲吆喝,然後就有一個女人手捧著一把尖刀走了上來。
尖刀長一尺,很像是我麼常見的水果刀,夜色中還泛著寒光,只是遞上來這麼一把尖刀,難不成要送幾個傷者上路?
不是我們胡思亂想,而是這刀子太長,不過隨著一壺酒送了上來,我們才敢去猜測是要用刀子剜子彈,不過確定這刀子挖出子彈來之後,這人還能活著?
就在我們的猜測下,大祭司蹲下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