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要是不想混在一起,咱們現在會分開,沒必要你死我活的,有仇嗎?”
眼見著事態已經無法控制,於豔敏終究是繃不住了,猛地大吼了一聲,將在爆發邊緣的金東虎給喊住了。
話音落下,於豔敏一臉嚴肅,扭頭望向肖梅,遲疑了一下,還是拔高了聲音:“肖梅,你剛才說下毒是真的還是假的?”
肖梅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望向了我,顯然在等著我做決定,至於金東虎的死活她並不在意,完全憑我一句話。
金東虎的確讓人膈應,甚至說是欠揍,但是弄死他還不至於,沒到那個份上,雖然心裡還壓著火,不過我還是搖了搖頭,也不用說什麼,肖梅自然知道怎麼做。
見我搖頭,肖梅聳了聳肩,也不見有太多的反應,只是吐了口氣,隨即回頭望向金東虎,輕輕勾了勾手指頭:“姓金的,就你算計我們的心思該不該一巴掌,該就把臉湊上來。”
雖然是問該不該,但是其實意思就一個,那就是本來就該揍,這一巴掌就是肖梅在解毒,要是金東虎不願意,肖梅也不在乎金東虎的死活,正如肖梅所說,到了毒發的時候,金東虎是死的像是心梗,誰也查不出來。
至於金東虎所說的他的父親,肖梅並不怕,雖然巫教弟子管制的很嚴格,甚至個人都很難攢下錢,但是巫教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一旦巫教弟子和外界的人起了爭端,甭管對錯,巫教肯定會力挺自己的弟子的。
任何一個人都很難和巫教抗衡,畢竟巫教可是有上萬名弟子,還有不少的部落,其中哪怕是隻有一成是有些本事的人,那也是一個龐大的力量。
如李掌櫃的那種老*江湖,或者是狼五哥那種暴脾氣,也都是有根腳的人,但是面對上巫教,李掌櫃的或者狼五哥也沒有針對過殷玉瓶或者肖梅,真的是因為肖梅是個巫醫嗎?
身後有一個巫教作為靠山,肖梅並不怕事,這也是她心狠手辣的原因,當然更是因為肖梅有把握讓人查不出來,至於猜測就管不了了。
看著肖梅一臉的不屑,金東虎臉色陰沉的嚇人,不甘心挨著一巴掌,但是肖梅真的是說笑嗎?
“虎子,你錯了就是錯了,自己上去領著一巴掌,不然別怪我給你翻臉,信不信我打折你的腿,我還找你爹去告狀。”
於豔敏重重的哼了一聲,呵斥著金東虎,看得出來他和金東虎還有家族淵源。
金東虎很張狂,但是對於豔敏卻很畏懼,估計這是有過心理陰影,所以在於豔敏的怒視下,雖然很不甘心,但是咬著咬牙,還是借坡下驢,梗著脖子昂首挺胸的走到了肖梅面前。
肖梅嘴角越發的嘲弄,毫不猶豫的掄起胳膊,就狠狠地抽了上去,啪的一聲就好像打在了眾人心頭上。
金東虎一個踉蹌,不過隨即就穩住了身形,肉*體上的疼痛到還不覺得怎麼樣,但是在眾人面前落了這麼大的面子,金東虎有些羞惱,但是卻又礙於於豔敏的威懾,始終不敢多說什麼。
可惜沒有人在乎他,在肖梅眼中,不敢殺人的都是慫貨,如果不是有法律有警察,金東虎絕對早就成了死人了,要做到這一點對肖梅來說很簡單。
看著還是不服氣的金東虎,我冷哼了一聲,便不再去關注他,目光落向了密道,這種情況下該怎麼辦?心中轉念,只能望向了燕雙求援。
燕雙始終沒有說話,如論是誰都沒有把金東虎看在眼裡,正要說動手燕雙都比金東虎更狠,金東虎不過是一個養在溫棚中的花骨朵,有點小傲嬌而已,自以為如何如何,其實膽子不大。
如果不吱聲,燕雙當然不會開口,但是看著我的眼神,燕雙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咳嗽了一聲:“我找到機關了,這裡的機關是從裡面控制的,出入的人在裡面轉動機關就能出來進去,吶,就在那裡……”
燕雙趴在密道邊上,指著密道之中的一個凸*起的青磚:“那就是機關所在,只要把機關推*進去就沒事了。”
說起來挺簡單,但是關鍵是怎麼進去,要是就這麼走下去,等到了機關死不了也成刺蝟了,用自己的命給別人鋪路,那除非是腦袋被驢踢了一百腳,否則不可能幹出這種事來。
不過好在燕雙早有破解之策,看著我眉頭緊皺,不由得輕笑了一聲:“不過這機關也好破,你只需要把黃大仙叫回來,咱們會觸動機關,但是黃大仙不會。”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不由得精神一振,我怎麼把黃大仙給忘了,黃大仙去打聽訊息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我心中一動,便將骨笛掏